能从我手里拿回去。”
小天地里的气氛瞬间凝重。几道视线的主人虽未现身在杜鸢跟前,可杜鸢分明能察觉到那股子藏不住的愠怒,紧接着便是几声嗤笑传来:
“好啊!既然道友如此托大,那今日便只好让道友学学,‘莫要自负’四个字该怎么写!”
杜鸢轻轻摇头,将话原封不动怼了回去:“这话我原样奉还。你们也莫要自负,免得待会儿丢人又丢阵!”
几家不再多言,纷纷隔空出手——既要摄回自家的重器,顺带还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最先动手的自然是那蛮猴。
它想隔空取回自己昔年证道的问拳山,顺带将被压在山下的子嗣尸身一并带走。
可刚触到山壁,它便猛然惊觉:往日于他而言轻如鸿毛的问拳山,此刻竟重逾千钧!
恍惚间,它甚至觉得这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座山,反倒像当日在太虚中惊鸿一瞥的周山那般难撼!
可既已出手,哪能就这么退缩?蛮猴当即发力,一双毛茸茸的巨手从虚空中探了出来,一左一右钳住山岳,猛一使劲,还真把山给抬动了一丝!
可就在这一瞬,蛮猴突然惊骇松手,任由山岳轰然砸落,将自己孩儿的尸骸砸得愈发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这是什么神通?!好生歹毒!”
上手前,它只觉此山重逾千钧;可真握住了,又忽然觉得轻了无数。
但刚抬起来,便猛地惊觉——自己抬的根本不是问拳山,而是自己的大道根基!
真要是硬抬起来,那便是自毁长城,修为定然尽废!
于此它哪里敢赌,只能慌忙松手。
杜鸢没答话,只是身形漠然立在原地,一手托着棋盘,一手扶着佩剑,神色未变分毫。
见蛮猴已然败退,那老者心头凝重到了极点。
他深吸一口气,从用于养伤的神源中起身,接着双手结出无数繁复的手印,最后大喝一声,朝前,一戳,一勾,想要拉回自己亲手炼化的飞花河。
可他比蛮猴还要不堪——蛮猴好歹还抬起来一瞬,他刚一上手,就惊觉自己钩住的根本不是飞花河,竟是整个天下的水运!
这可是连三教大位、百家诸子都要慎之又慎的东西,他一个山上修士,哪敢正面对抗?
老者当即惊慌松手,跟着喊道:
“你是.”
可“你是”二字刚出口,他又突然顿住,像是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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