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左右,四方围堵,此间更是他们特意祭出的小天地。
加上这么多修士和如此排场,看得出,为了截杀杜鸢,他们确乎给足了自己能拿出来的全部尊重。
只可惜.终究还是自负了点。
尤其是看到他们掏出的一山一水之时,杜鸢都差点笑场。
拿什么对付他不好,偏生拿了这些出来。
甚至就算抛开这山水不谈,他们搬出来的最大依仗也还是自己见过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那晚遇上的几个正主应该没来。
不过也好,毕竟那晚自己可以随意一些,如今,单凭儒家一脉,确乎还不是他们的对手。
只是天时地利人和全在自己这边,就拿点洗剑石和打扫打扫这些败类,定然是太过浪费。
但要如何把他们发挥到极致呢?
在场各家都已笃定眼下是他杜鸢的死局,虽然此人如今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不过没什么人当真,都只觉得他不过是强作镇定。
毕竟,就他们看来,此人没别的活路了!只能一诈到底,方有一线生机。
所以那托着一副棋盘的人,率先开口道:
“小子,你不用在强装什么镇定了,你的虚实我等早已洞悉。如今既然身陷死局,不如坦然一点,这样也不算死的可笑。”
说罢,他伸手指向四方道:
“毕竟今日来拿你的,可是如此之多的豪杰啊!”
他这两句话,本意是奚弄一下杜鸢。
可却也因此,叫杜鸢眼前一亮。
是了,他们如今觉得我在强装镇定,既然如此,何不顺势而为。
只要我稍后真的打了他们一个出乎意料,这帮子先入为主之辈,怕是会立刻忍不住朝着我说的靠去。
如此一来,他信我真,岂能不成?
嗯,那该怎么说呢?
短暂思索过后,杜鸢好笑道:
“你们当真觉得,如今是我为鱼肉?你们难道不怕今日全数死在一个走眼之下?”
杜鸢这话没有人当真,只是那驾着青铜战车的清冷女子,冷冷道了一句:
“若是真的这般厉害,何必和我们多言?不过是强撑场面,徒作犬吠而已!”
杜鸢回头看了一眼那宛如天仙,却又好似冰山的女子笑道:
“呵呵,因为我实在好奇,畏畏缩缩一辈子的你们这些东西,今日怎就这般自负至极?”
“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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