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心里也隐约有数啊!”
可这份压抑才持续了不过几息,便骤然消散,紧接着便传来一句质问:
“所以,道友究竟放不放手?旁的东西,我们尽可拱手相让,可这三件重器,道友拿了也不过是多几个添头,何必为此与我等彻底撕破脸皮?”
杜鸢听后,笑着转了转手中的棋盘,慢悠悠道:
“这棋盘,我最初确实没打算非要留下,甚至还盘算着回头要不要直接送出去。”
“哦?那现在呢?”那女子的声音里已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杜鸢全然没将这威胁放在眼里,自顾自说道:
“嗯,方才我挚友说了,要帮我做两盒棋子,让我收着把玩。既是如此,这棋盘我自然要自己留着了!”
恰在此刻,好友忽然又道了一句:
‘那车驾,你记得送去西南,叫她给你融了做两个棋奁来。’
啊?为什么要特意送去小猫那里?
不等杜鸢追问,好友的声音又不见踪影了去,且旁人还跟着开口。
“道友可知,这是我素娥宫的东西?”
那女子的语气明显又冷了几分。
杜鸢愈发觉得好笑:
“若是我在别处捡到,或是从旁人手里得来,只要你能拿出凭据,我自然该还,毕竟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是我的东西,我绝不沾。”
随之杜鸢声色一冷,怒斥道:
“可你既然纵容门人拿着这棋盘来算计我,如今还好意思说这些鬼话?”
骂完这一句,杜鸢又抬手挑了挑那如丝带般绕在身侧的飞花河,冷笑道:
“这东西也是一个道理。你们让门人弟子拿着重器来杀我,现在随口说两句,就想让我把东西还回去,你们哪来的这么大脸?”
可对方脸皮极厚,竟是半分动容都没有,只幽幽丢来一句:
“道友,这可是我们炼化多年的看家法宝,你拿着,就不怕烫手吗?”
他们的意思很清楚:自家晚辈子侄拿着外物斗不过你,那是理所当然;可这些宝贝是我们亲手炼化的,你竟还敢当面攥着不撒手,难不成忘了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面对这红果果(没办法,打不出来)的威胁,杜鸢全然不在意,只指了指落在小天地里的问拳山,好笑道:
“既然你们这么想,那我便让你们试试又何妨?你们不是说这些是你们亲手炼化的吗?不妨试试看,还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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