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间的差距,那根本是云泥之别!”
偌大西南,当初就他一个威王能跑掉。
你倒好,一个自己凑上来当马前卒的货色,凭什么和威王那厮比?
虽然看不起威王的德行,但杜鸢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这厮最开始被自己的扈神摆了一道。
怕是根本就不会和自己撞上。
王公子天天嚷着躲因果,但嚷了半天,都没威王半成本事。
这几句话听着不算多难听,却字字扎在他心上,逼得他脸颊不停抽搐。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咬牙道:
“什么云泥之别!你最多也就比我强上三分,真要生死搏杀,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你凭什么敢说这种大话?”
杜鸢听得这话,加上他深知四周定然不知有多少人在看着,所以他突然一手指天,朗声笑道:
“你等如今不过初入修行,略窥门径,见我自然如井底之蛙仰望天上皓月;可若尔等真能登堂入室,方才能知,见我便如蚍蜉望青天!”
这话一落,全场瞬间静了下来。不管是台下围观的,还是台上对峙的,人人都在心里暗骂:这厮口气也太狂妄了!
可还没等有人开口反驳,所有人就都僵在了原地,眼睛瞪得溜圆——原来那人终究忍不了这般羞辱,猛地狂暴出手!
一手握住紫电雷霆,一手扯出赤红地火,整个人如陨石般从天砸下,誓要将杜鸢毙于手下。
面对这雷霆万钧的一击,杜鸢却只是轻轻抛起那枚簪子,指尖朝前一弹。
下一秒,那枚不起眼的簪子竟径直刺破雷霆、划开地火,如一道银白流光般直透那人的心口。
不过瞬息之间,那人便双眼圆睁,直挺挺地砸落在地,再没了声息。
这一幕落在所有人眼里,惊得满场看客齐齐倒抽一口冷气,脸上全是错愕。
要知道,这人可不是之前那些被他们或明或暗推出去当炮灰的小角色——他是寒兰山打樵人!
一身传承能追溯到上古,历代传人里也不乏站在山巅的人物。
虽说他这一代落了门庭的威风,可底蕴尚在,怎么会连一个照面都撑不住,就这么死了?
众人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就见杜鸢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扶着腰间佩剑,缓步向前走了两步,同时抬眼扫过四野,朝着他们这些依旧躲着的家伙淡淡问道:
“还有谁想上来寻死?”
一时间,在场的各家修士又惊又怒,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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