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能一个照面杀了打樵人,不代表他真的有那个对应的修为啊!
毕竟,若是不顾一切,他们里面能做到的真不算少。
那攒局之人亦是笃定道:
“此人定然知道,他今夜难逃一死,所以,想要走出京都这座囹圄的话,他只能吓住我们!”
“如此,不就全都说得通了吗?”
众人纷纷恍然,是啊,这就对了。毕竟真这么厉害,他不该能出来的。
只是,还是有人疑虑道:
“可如果万一呢?万一我们弄错了呢?这可是关乎到我们身家性命的大事啊!”
那攒局的马上回头看向开口之人道:
“这也是关乎我的身家性命!我岂能不懂?岂能不小心推论?哼,而且你们看!”
“此人若真的那般厉害,他此刻定然该是如之前一般,缓步而行,一步杀一人才对,毕竟我修为都这么高了,我还怕你们作甚?”
“可实际上呢?”
众人皆跟着攒局者手指看去,只见杜鸢忽然朝着京都之外,缩地而去。
“实际上,他却露出了最大的破绽,那就是他急了!他急着跑出去!”
“所以,我要去收网了,门就在哪儿,诸位谁想走,自便就是!”
大龙从高天探下头颅,俯瞰人间,却无一人可见。
毕竟皆在局中,如何能见庐山?
唯有杜鸢忽然回头,继而看着那似云似雾的无形之龙,连连点了几下。
每每指动,龙首亦是跟着下压而去。
最终,慌忙退回高天。
——
飞梭中的少女喉头艰难耸动许久,才颤颤巍巍的道了一句:
“那持有神酒的那位呢?他也是局中人吗?”
听见这话,男人笑道:
“怎么可能,若这位爷真和那两位差不多,那别说如今了,就是大世真的落下了,也不可能。”
“真要比较的话,就像是在天地这个‘屋子’里,名为‘王朝气运’的家猫,把外面早该死了的老鼠全都引出来的,放在了作为‘客人’的三位爷眼前。”
说到此处,男人半是讥讽,半是自嘲的笑道:
“本来躲在暗处,没人会去专门脏了手处理的老鼠,都大摇大摆的出来挑衅了,那自然只能挨个捏死了啊!”
末了,男人万分怅然,又万分艳羡的说道:
“我儿,你要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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