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会让人看着心烦。”
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扎在李瓶儿心上。她知道,潘金莲这是在故意羞辱她,把她比作那枯黄的野草,说她是“贱命”。
李瓶儿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她浑身发抖。她看着潘金莲那明艳动人、风光无限的模样,再想想自己如今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一股强烈的恨意与屈辱从心底喷涌而出,几乎要将她吞噬。
曾经,她也是这般明艳动人,甚至比潘金莲更甚——她出身花家,是养尊处优的小姐,嫁入西门府后,也曾深得西门庆的宠爱,穿金戴银,锦衣玉食。可如今,她却落得这般田地,病痛缠身,无人问津,连一口热饭、一碗好药都得不到;而那个害死她孩子、夺走她宠爱的女人,却穿着她曾经梦寐以求的华服,享用着本该属于她的一切,还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肆意羞辱!
“娘,您别生气,别跟她一般见识!”绣春看到李瓶儿浑身发抖,连忙扶住她,低声安慰道,“她就是故意气您,您可别上她的当!”
李瓶儿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靠在绣春怀里,身体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剧烈颤抖,小腹的坠痛感再次袭来,比之前更甚,下身的出血似乎也增多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可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符纸异动,悬念再生——黑暗中的诡异与抉择
是夜,李瓶儿再次被心悸惊醒。窗外北风呼啸,像无数怨鬼在哭嚎,卷起院中的积雪,拍打在窗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她浑身冷汗涔涔地坐起来,胸口闷得像压了一块巨石,几乎喘不过气。黑暗中,她摸索着想去拿放在床头的水杯,手指却不小心碰翻了枕边的小匣子——那是她用来存放符纸和最后一点私蓄的匣子。
“哗啦”一声,匣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碎银子滚到床底,那张被揉皱的符纸则落在了她的手边。
李瓶儿吃力地弯下腰,想去捡符纸,手指刚触碰到纸边,就猛地一颤——那符纸,竟隐隐有些发烫!
她心中一惊,连忙把符纸捡起来,凑到眼前。窗外的月光透过雪光反了进来,隐约照亮了符纸的模样。李瓶儿赫然发现,符纸上那些扭曲的符文,颜色比之前深了许多,原本是淡墨色的线条,现在竟变成了暗红色,像干涸的血迹;而那个火焰般的标记,更是透着一股诡异的暗红,仿佛有血液在其中流动,摸上去,还能感觉到微弱的热度,像一块刚从炭火里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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