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七爷的。”福伯对昏迷的夜郎七磕了三个头,“欠‘天局’的债,老奴会还。但背叛七爷的事……老奴死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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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开睁开眼。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对面,无面也睁开了眼。他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那是震惊,甚至有一丝恐惧。
“你看到了什么?”无面问,声音干涩。
“我看到了三十年前的真相。”花痴开擦去眼泪,“福伯确实背叛过‘千手盟’,但他没有背叛夜郎七。他选择了用一生的忠诚,来偿还一时的罪孽。”
他站起身,走到铁笼前,看着笼中奄奄一息的老人。
“福爷爷。”他轻声说,“您受苦了。”
福伯艰难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流下两行泪:“小少爷……老奴……对不起花爷……对不起七爷……”
“不。”花痴开摇头,“您对得起。三十年的守护,比一时的错误,重千万倍。”
他转身,看向无面:“第三局,我赢了。”
无面沉默。
整个金窟死一般寂静。
良久,无面长长吐出一口气:“是,你赢了。三十年了,这个秘密压在我心里三十年……今天,终于解脱了。”
他挥手,铁笼打开,镣铐解开。小七和阿蛮冲上去,扶住福伯。
“玉佩给你。”无面将那枚血红玉佩抛给花痴开,“花千手最后的话刻在里面:‘天局非局,赌神非神,真相在……’后面几个字被血污盖住了,需要特殊方法才能显现。我研究三十年,只破解到这一步。”
他顿了顿,又说:“至于花千手真正的死因……不是司马空,也不是屠万仞。杀他的人,在‘天局’最高层,甚至可能……不在‘天局’之内。”
“什么意思?”夜郎七厉声问。
“意思是,你们以为‘天局’是终点,其实它只是起点。”无面笑了,那笑容里有疲惫,也有释然,“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但记住——出了金窟,你们要面对的,将是‘天局’真正的獠牙。”
他转身,走向高台后的阴影。
“无面!”夜郎七喊道,“你为什么不逃?三十年了,你完全可以——”
“逃?”无面的背影在阴影中停住,“夜郎兄,有些债,逃不掉。我欠‘千手盟’三十七条命,今天……该还了。”
阴影吞没了他。
片刻后,高台上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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