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座山庄在烈焰中燃烧。喊杀声、惨叫声、兵刃碰撞声混杂在一起。山庄门口,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在拼死抵抗——那是年轻时的夜郎七,手中长剑已经砍出缺口,身边倒着十几个黑衣杀手。
“快走!”夜郎七嘶吼,“带千手走!”
另一个身影从火中冲出,怀中抱着一个婴儿——那是花千手,胸口插着三支弩箭,却还用最后的力量护着怀中的孩子。
“七哥……孩子……交给英娥……”花千手的声音断断续续,“告诉她……我对不起她……”
“别说话!撑住!”夜郎七一剑劈开拦路的杀手,夺过一匹马,将花千手和孩子扶上马背,“走!”
马冲入黑暗。
夜郎七转身,面对追来的数十名杀手。他笑了,那笑容疯狂而绝望。
“来啊!”他咆哮,“‘千手盟’夜郎七在此!想追我兄弟,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画面骤转。
花痴开又看见了一个密室。烛光昏暗,三个人在密谈。
一个是无面——年轻时的无面,眼神还没有如今这般深不可测。
一个是司马空。
还有一个……竟然是福伯。
“计划很顺利。”年轻的无面说,“花千手死了,夜郎七重伤逃亡,‘千手盟’覆灭。接下来,该执行第二步了。”
福伯低着头,声音颤抖:“大人……您答应过我,只要我提供‘千手盟’的布防图,就放过我家人……”
“放心。”司马空冷笑,“你儿子已经在江南有了新身份,这辈子衣食无忧。至于你……还需要你演最后一场戏。”
“什么戏?”
“回到夜郎七身边。”无面说,“他现在如同丧家之犬,需要有人‘救’他。你去救他,取得他的信任。然后,等‘天局’需要的时候……给他最后一刀。”
福伯瘫坐在地,老泪纵横。
画面再转。
花痴开看见了夜郎府。年轻的夜郎七浑身缠满绷带,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福伯端着一碗药,站在床边。
他的手指颤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包——毒药。
但最后,他没有打开纸包,而是将药碗重重摔在地上,跪在床边,以头抢地:“七爷……老奴对不起您……可老奴的儿子……老奴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他哭了很久,最后擦干眼泪,重新熬了一碗药,喂夜郎七喝下。
“从今天起,老奴这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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