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耗,却看不到投降的成本!你们只算了救命药的价钱,却不算办一场国之葬礼,需要多少花费!”
“只算死账,不算活账,只看眼前之失,不计长远之祸!此等鼠目寸光之辈,也配谈论国之大计?!”
满朝文武,鸦雀无声。许
多之前附和的官员,此刻已是冷汗涔涔。
朱由检的目光变得愈发冰寒,他缓缓踱步,眼神扫过那些自诩清流的文臣。
“而最可恨者,莫过于尔等,高举保全百姓、心怀仁义的大旗,行那苟且之事!”
皇帝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怒火与鄙夷。
“百姓何辜?说得好!说得真是好啊!朕也想问一句,百姓何辜?!朕想问问你们,你们所谓的保全,就是让朕的子民,放下刀枪,打开城门,向那些视我汉人为猪狗的蛮夷弯下他们从未弯过的膝盖吗?!”
“你们所谓的仁义,就是让他们世代为奴,男子为寇兵驱使,女子任人凌辱,所产的粮食,所织的布匹,尽数上供给你们换来的和平之主吗?!”
他一步步逼近那群跪着的官员,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锥。
“朕告诉你们什么叫真正的仁义!真正的仁义是寸土不让,血战到底,是用朕的,用将士们的血肉,在我大明百姓身前筑起一道钢铁长城!让他们可以安然地在田间劳作,在坊间欢笑,而不是在敌人的马鞭下瑟瑟发抖!”
“你们那不叫仁义!那叫资敌!那叫养寇!那叫遗祸万年!你们今日为百姓求来的苟安,就是为他们的子孙后代,埋下了无穷无尽的灾难!”
这番话,如同剥皮之刀,将议和派那件为民请命的华美外衣一层层剥得干干净净,露出了里面懦弱自私甚至恶毒的本质。
最后,朱由检的目光回到了御座,他的语气反而平静了下来,但这种平静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心悸。
“更有甚者,其心可诛。”
他缓缓说道:“当主战的将士高呼为国尽忠,浴血沙场之时,尔等便在后方散布流言,曲解其意,说什么忠于皇帝一人、为君王一人的野心卖命。好一张利口!好一副歹毒心肠!”
“巧妙地将为大明百姓拼杀与忠君割裂开来,将这神圣的保家卫国之战,贬低为朕一人的私欲。从而让天下人心生疑窦,让将士不知为谁而战,最终瓦解我大明上下同心,抵御外侮的最后一点血性!”
“朕的江山,难道就不是百姓的江山吗?朕的天下,难道就不是你们的天下吗?覆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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