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王夫人她们。
他垂然低头:
“我大道太小,容不下旁余,我修为太浅,没有回天之力。”
说着,他又慢慢起身向前,虽然每一步都好似拔淤而行,可确乎在不断向前。
“我的身后是邹子,是九流,是诸子,他之图谋,那里是我一个微末能管?”
“我没错,我管不了,我只能逃、我只能逃.”
他强迫自己不断回忆师门,师父,师祖还有诸多师兄弟,师叔师伯的交代:
“我们这一脉啊,以避因果,躲天意为先,不沾尘世万物,自得一身轻松!”
“没错,避因果,躲天意,从来都是这样的,我、我们从来都是这样,我也只能这样,因为我做不成什么的。”
喃喃自语中,华服公子艰难抱头跪地,厮声喊道:
“那可是邹子啊!”
把他们家一脉,打的连十家都不入,末流都不算的邹子啊!
一声喊出,他再不敢挣扎,虽然双腿已经彻底挪不动了,但他还是伸出双手继而挣扎向前。
心头恐惧,如临深渊。
他只得逃窜,就如同他师祖一般。
昔年家一脉被踢出十家,不入九流,门下弟子无不沉沦,他师祖亦是因此悟出如今师门上下立身之法——躲避。
就连他们家开山祖师的名号,这位昔年同位诸子之一的天上之人,都叫邹子给抹的连名号也没能传下来。
弄得他们家一脉都显得奇怪不已,毕竟儒墨道法之后,提起诸子百家还有谁,绝大部分人都能想到一个家。
可家究竟干了什么,什么立身,那位祖师,那真的没几个能说出一二。
长此以往,家就变成了如今这个人人都记得的‘玩笑’。
而深究根本,全在邹子一人!
如此人物,他一个末流传人都不算的东西,凭什么回头?
就如剑修一脉早就被打断了脊梁,以至于不成大器一样,他们家一脉,也早就毁了!
他当不成李拾遗的!
更何况,便是当了李拾遗又如何?他不也死了吗?剑修一脉不还是脊梁不存吗?
“我没错,我没错,我没错”
华服公子在地上挣扎爬行,痛哭流涕。
随之白纸燃尽,不在是幻觉,而是真真切切的叫他听见了一声:
“快跑,傻瓜!”
华服公子彻底怔死,继而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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