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站出来道:
“我儿有何吩咐?”
“天子九卫,如今必然乱作一团,京都防卫司更是如此,您是前司长不说,如今正副三位司长,不是您的同袍,就是大父的亲随,您立刻去往京都防卫司,让他们调派兵丁,维稳京都百姓,配合王崔二氏!”
她父亲马上点点头就要出发,可临了却反应过来道:
“可防卫司隶属九卫之一,不同旁余,没有天子印信,视同谋反,如何能动?”
萧清砚直接道了一句:
“您先去就是,天子的诏令随后就到。别愣着了,快去!”
“啊,啊。”
至此,她爹才是疑惑着自己女儿怎么提前知道了天子诏令的傻愣出发了。
招呼走了自己父亲后,她又是挨个点名,外派的,内留的,处理的井井有条。
所有人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服从。
越是大乱当头,人就越是希望有个带头的能告诉他们怎么做。
这一点就算是错的,都会有无数人云从。
更何况,这根本就没错!
忙完了这些,清空了堂前,她便提着剑马不停蹄的跑去了其余地方指挥。
萧家内部她不停的跑,内城周边,她也再不停的跑。
那张被符箓托着的白纸,亦是不停打转的找着她。
每一次都差一点。
于此,高天之上的邹子一直都是拈着一枚黑子戏谑看着。
待到那张白纸上的符箓马上就要燃尽落下,滚入尘烟时。
邹子、萧清砚都听见了一声棋子掷盘的铿锵之声。
邹子眉头微皱,萧清砚循声回头。
只见那张符箓燃尽的白纸从天上悠悠而落。
萧清砚看也不看,只是一把抓过,继而咬破指尖在背面快速写下四个大字。
一如昔年:
“快跑,傻瓜!”
白纸血字,飞快燃尽。
邹子挑眉,继而起身眺望云下大千。
而在棋盘之上,邹子打算投下黑子堵死一方之处,却悄然占白!——
京都之外,狼狈逃窜,整个人都不知第几次跌倒滚落在地的华服公子,忽然顿住。
因为,他好似又听见了昔年那一声:
“快跑,傻瓜!”
茫然立住,他努力的不让自己去回忆起那一袭青衫,和昔年从战场尸骸里扒拉出来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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