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方才得见那宫殿的废墟,已经化作一座大墓,将死在那神通之内的诸多修士,齐齐葬在了一山水交汇之地中。
看着如此一幕,修士们更加唏嘘不停:
“那废墟,好像是素娥宫?”
“老大先生死了,我刚刚亲眼看见他的尸体在废墟之上了。连他的佩剑‘风吼’都断了!”
“何止啊,进去的,全没了。死的也太快了.”
“这他娘的什么鬼修为啊?放在以前都没几个吧?”
“本以为京都会是一场龙争虎斗,我还盘算着到时候开个盘,赌一赌花落谁家呢,现在好了,全死干净了不说,谁还能和这位爷争啊!”
“你们说这位爷会管管那两个剑主吗?”
“谁知道呢?先顾好自己吧,诸位,在下先走一步,这京都啊,没意思了。”
说着,还藏在各个角落的修士们,便看见三三两两的修士,或是踏空而去,或是御剑而行的速速飞离了京都。
不过也有相当一部分,依旧不甘心的留在了原地。
打算在看看,毕竟万一还有变数呢?
山上人在惶惶不安,京都的百姓们亦是如此。
他们或是缩在家中,或是聚在街上,要么议论着今天的大变,要么担忧着宫墙后的天子。
不过清河崔氏府内,崔实录才发现自己的表兄在看过姑母无事后,不知何时竟是没了踪影!
皇宫白玉桥畔的酒楼临窗处,杜鸢正摩挲把玩着那尊缩成巴掌大的神牛,牛身上的赤铜纹路在指尖下泛着微光。
忽然他停了动作,抬眼时眼底已带了丝玩味,开口笑道:
“王公子,怎么寻到我这儿来了?”
那华服公子刚离开崔氏便朝着此间一路奔来。
见杜鸢开口忙拱手躬身道:
“晚辈觉得,怎么都得来前辈这儿一趟,所以便试着朝您消失的地方找了一找,没想到前辈与我果真缘法未尽,居然如此轻易的就找见了。”
杜鸢抬手示意他坐下:
“坐吧,不必一直站着。”
华服公子躬身一拜,顺势在对面落座。
目光掠过宫墙内翻涌的惊天剑光时,他眉头不自觉拧起:
“高澄此人,晚辈早有耳闻。先前我评他,虽有奇才,却太过迂而自束,终究难堪大用。”
“哦?何以见得?”杜鸢指尖轻点桌面,好奇而问。
“因为他既要守那忠君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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