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伴着一声接一声的长叹,消散在寂静的房间里。
世间顶级的仙酿,在各大山头已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而这能稳压它们一头的曦神酒,价值更是深不可测。
更让他们犯难的是,对方竟还明明确确指定了交换之物——洗剑石!
若是对方没限定交换品,他们倒还能凑些压箱底的珍稀宝贝,试着与买家谈上一谈;可眼下偏偏指定了洗剑石的话.
这东西,他们怎么凑?
他们这方天地本就不产洗剑石,早年无数剑修跟着李拾遗南下时,又带走了大半存余,如今能剩下的更是寥寥无几。
他们手头虽有少许存货,可那点量,与曦神酒的价值比起来,实在是天差地别,根本不对等
其中一间屋子里,两个面容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正立在窗前,目光落在台中那坛曦神酒上,不住地摇头叹气。
这模样让身后站着的一个晚辈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轻声问道:
“二位伯父,咱们真的连试试都不行吗?”
他也知道自家带来的那批洗剑石分量不足,可他心里总存着一丝侥幸:万一呢?万一对方正急缺洗剑石,愿意将就一二呢?
“试什么试?上去丢人现眼吗?”
稍年长的那位伯父瞪了他一眼,反问道:
“你倒说说,这么一坛曦神酒,你觉得该换多少洗剑石才够格?”
那晚辈挠了挠头,咬着牙往高了估:
“可能.得有咱们此刻待的这间屋子一般大小?”
他记得早年曾听人说,有位前辈用一坛天仙酿,从接天楼换走了一整间茅屋大小的洗剑石。
这曦神酒能压过天仙酿一头,换他们这屋子大小的,总该差不多了吧?
他们此刻待的这间屋子,外头看着不过是间寻常客房,内里却被施了术,叫其足有五丈长、两丈高。
在他看来,自己已经把估值抬得很高了。
怎料这话刚落,两位伯父便同时回头,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你这小子,是真没见识,还是看不起曦神酒?”
稍年长的那位更是沉声道了一句:
“我告诉你,就算是拿出和你自小长大的听风崖一般大的洗剑石,能不能换得这坛酒,都还两说呢!”
“啊?!”
晚辈顿时愣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听风崖虽说算不上巍峨,可也绝非弹丸之地,只是搁在连绵起伏的莽荡群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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