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显得不起眼罢了。
可若是将整座听风崖都换成洗剑石——那分量,别说换酒了。
他们整个山头估摸着都不敢多看一眼!且真要是有这么多,怕是得整个山头都要连夜搬走不说,还得先去隐秘之地藏起来等风头过了才行,免得被人怀疑偷藏了不少,惹来杀身之祸。
他定了定神,还是忍不住追问:
“您、您没弄错吧?”
“当然没有!”稍年长的那位伯父语气笃定,“你当这只是一坛能喝的仙酿?这里头的门道,可比你想的深多了。”
他顿了顿,缓缓解释道:
“你可知,天仙、忘忧、者我也这些顶级仙酿,虽说都是世间极品,理论价值极高。”
“可它们的最佳效用,却要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缺了一样,要么是白白浪费,要么是功用大打折扣。”
“除非,你就图个好喝。但这些比起仙酿更该说是药酒的极品啊,真要论口感,可能还不及更次不少的!”
“如果说例外,可能也就忘忧酒一个是俱全。毕竟,那玩意传说是世间第一头天狐为情所困而酿,意图以无上快感,忘却忧虑。但传说就是传说,不一定真。”
“也正因如此,这些仙酿常常只能折价交换,论保值,甚至还比不上差了一线的飞升酒。”
早年那坛换了茅屋大小洗剑石的天仙酿,其实本不该只值这个价,不过是当时买卖双方都没更好的选择,才不得已成交罢了。
“可这曦神酒不一样。”他伯父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异常郑重,“没人说得清它本身到底有什么用,照理说,这该让它的价值打个折扣才对。”
“可偏偏,它有一点是其他仙酿拍马也赶不上的,那就是三教祖师,都对它梦寐以求!”
“换句话说,这坛酒哪里只是仙酿?这根本就是讨好三教祖师的敲门砖!我问你,单是这一点,它就比天仙、忘忧之流,强出何止百倍?”
三教祖师,真正的执天下牛耳者。
若能和他们攀上关系,那确乎是怎么都得试一试。
想到此处,那晚辈突然灵机一动的对着两位伯父说道:
“二位伯父,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和其余各家凑一凑?既然一家不行,那么多家,说不得就能让对面将就呢?”
于此,他两个伯父就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道:
“你往日可是分外聪慧机敏,如今,怎么这般蠢笨不堪?”
“啊?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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