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哆嗦着,刀哐当落地。
阵型瞬间崩了。
陈无咎睁眼,看见眼前景象差点笑出声:“哟,还挺管用?”
他哪管那么多,抓准这三息空档,贴着墙根就蹿了出去。八人还在原地发愣,有的甚至开始呕吐,根本没人反应过来。
他钻进一条窄巷,脚下不停,脑子里却飞快过图——前世在京城里跑任务时踩过的每条暗道、每处排水沟,全都刻在骨子里。现在这些玩意儿全活了。
左拐,跳过一堆烂菜筐,右转钻进一处塌了半边的院墙,再往前是一条污水沟,盖板早就被人撬开,臭气熏天。
他二话不说,背着人就跳了进去。
泥水溅了一脸,他抹了把,继续猫腰前行。这条沟通向城西废庙,平时没人去,正好藏身。
身后传来几声喊叫,夹杂着怒骂:“人呢?!”“追!往东街去了!”脚步声乱糟糟地散开,明显是丢了目标。
陈无咎在沟里爬了半炷香时间,终于看到前方一道破庙轮廓。他扒开盖板,翻身上去,把密探轻轻放在干草堆上,自己靠着柱子坐下,大口喘气。
鼻腔有点腥甜,伸手一抹,指尖带血。
“操。”他擦了擦,“下次能不能悠着点?”
话是冲着祭坛说的,当然没人回。
他抬头看了看庙顶,破了个大洞,月光照进来,落在他半边脸上。四周静得能听见老鼠啃木头的声音。
他没放松,耳朵竖着,眼睛盯着门口。虽然甩掉了追兵,但这地方不安全,待不了太久。
他伸手探了探密探的脉搏,还算稳。这人命挺硬,挨了那么一下还能活到现在。
正想着下一步怎么走,忽然觉得胸口一烫。
低头一看,那张黄符不知什么时候从衣襟里滑了出来,正贴在他心口,边缘微微发红,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了似的。
他皱眉,刚想塞回去,符纸突然抖了一下,紧接着,体内祭坛也跟着震了半拍。
两股力量,隔着皮肉,对上了。
“又来?”他冷笑,“你们俩还认亲呢?”
他正要动手把符纸扯下来,忽然发现不对劲——符上的禁制纹路,竟然在缓缓转动,像是被某种力量激活了。
而祭坛那边,裂缝里的红光也变得柔和了些,不再狂躁,反倒有种……呼应的意思。
他愣住:“等等,你俩以前认识?”
话没说完,怀里的符纸“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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