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处留下...”
她的手指触到一道刻痕。拨开苔藓,露出三个螺旋的圆圈,刻得很浅,但确凿无疑。
“这是妈妈的标记。但她为什么在这里刻?”沈雨困惑,“这个位置不在去种子库的路线上,偏离了至少两公里。”
秦云检查刻痕周围:“有东西被挖开过又回填的痕迹。很旧了,至少几年。”
两人用树枝和匕首小心挖掘。半米深的地方,触到一个防水密封袋。袋子已经老化发脆,但里面包裹的铁盒完好。
铁盒没有锁。打开,里面是另一个数据芯片,和一张手绘地图。
地图画在笔记本撕下的纸上,是这片区域的等高线图,标注着几个点:他们现在的位置(标记为“观察点A”)、种子库(标记为“方舟”)、还有一个陌生的点,在山脊另一侧,标记为“摇篮”。
“摇篮?”秦云读出标注下的细小备注:“原始样本采集点。警告:高辐射残留。”
沈雨已经将芯片插入读取器。这次不是音频或文档,是一段视频——摇晃的镜头,显然是用便携设备在野外拍摄的。
画面里是年轻的沈清秋,穿着冲锋衣,头发被风吹乱。背景正是这块手指岩。
“今天是项目获批第三十七天。”视频里的沈清秋喘着气,脸色凝重,“我和晚晴、小婷来勘察可能的站点。但在这里...我们发现了不该存在的东西。”
镜头转向下方山谷。放大后,可以看见谷底有简陋建筑的废墟,半埋在植被中。
“废弃的冷战时期生物实验室。”沈清秋的声音压低,“我们下去看了。记录显示,他们在六十年代进行过...神经毒剂和辐射对意识影响的实验。用战俘和政治犯。”
镜头剧烈晃动,然后黑了几秒。再次亮起时,是实验室内部的画面——生锈的铁笼、简陋的手术台、墙上褪色的俄文标语。最令人不适的是那些保存完好的实验日志,详细记录着受试者在辐射和药物作用下产生的“意识扭曲现象”。
“他们发现,特定剂量的辐射会让人产生‘通感’——视觉、听觉、触觉混淆。更高剂量则会导致‘意识剥离’,受试者报告感觉‘灵魂出窍’。”沈清秋翻拍了一页日志,“他们还记录到,两个受试者在辐射暴露后,产生了‘梦境共享’现象。”
视频暂停,沈清秋的脸占满画面:
“这个发现让我们害怕。不是因为辐射本身,而是因为...我们正在设计的神经接口,理论上可以人为制造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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