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
万寿寺,钟楼。
这座往日里受万人朝拜的佛门清净地,此刻笼罩在一层阴森的雾气中。那个诡异的钟声还在规律地“嗡——”着,每一下都像是锤在人心口上。
钟楼高达百尺,四面透风,雨后的寒风在楼阁间穿梭,发出呜呜的鬼哭声。
张猛并没有走正面的楼梯。作为斥候出身的老兵,他深知正面强攻的愚蠢。他带着五个同样是王府老兵出身的好手,像壁虎一样,利用飞虎爪贴着悬崖那侧的墙壁,悄无声息地向塔顶攀爬。
青苔湿滑,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但张猛的手就像铁钳一样扣住石缝,呼吸平稳得如同在睡觉。
终于,他摸到了顶层的栏杆。
他透过栏杆的缝隙向里看去。哪怕是他这种杀人如麻的汉子,也被眼前的景象弄得瞳孔一缩。
一口足有两人高的巨大青铜钟悬挂在中央。四个赤裸上身的壮汉,正如机械一般推动着一根极其粗壮、外包铜皮的撞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铜钟。
诡异的是,这四个壮汉浑身没有任何皮肤,只有赤红色的肌肉裸露在外,无数条黑色的符文线像是蜈蚣一样爬满了他们的肌肉纤维。他们的耳朵位置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显然早就被挖去了听觉器官。他们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有那种为了完成任务而存在的死寂。
而在那大钟的内部,果然如同陈越所说,安装了一个类似于西洋喇叭形状的奇怪金属装置。每次撞击,那喇叭就会产生肉眼可见的空气波纹,向四周扩散。
“果然是这帮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张猛心中暗骂。
他刚要翻身上去,突然,守在楼梯口的两个蒙面黑衣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虽然没有转头,但手中的长刀已经无声无息地出鞘。他们虽然聋了,但对气流的感知敏锐到了极致。
“噌!”
一道刀气直劈张猛藏身的栏杆。
“去你大爷的!”
既然被发现了,张猛也就不藏了。他一声暴喝,整个人借力腾空而起,人在半空,那一大包石灰粉就已经洋洋洒洒地撒了出去。
“漫天花雨!”
那两个黑衣刀客虽然刀法凌厉,但毕竟没有透视眼。白茫茫的石灰瞬间迷住了他们的视线。
“啊!”虽然听不见,但眼睛被生石灰烧灼的剧痛让他们本能地捂住双眼,阵脚大乱。
“砍!”张猛落地就是一个扫堂腿,断金斧并没有用斧刃,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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