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会长是第一位,我也就收了他家产的一半。各位,冰块可是越来越少了,这硝石也不便宜。从第二位开始,诊金加三成。不愿意的,可以回家给令爱准备棺材了。放心,我这里棺材不加价。”
“我出!我全都出!”
“大人救我女儿!我这就把盐引全拿来!”
疯狂的叫价声瞬间淹没了恐惧。在这生死面前,所谓的万贯家财,真的成了过眼云烟。陈越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掌控生死的判官,或者是一个最贪婪的魔鬼,在这满堂的哭喊与哀求中,疯狂地收割着这座江南首富之城的财富。
然而,陈越很清楚,这种物理疗法只能救急。只要那个该死的钟声不停,次声波还在继续刺激虫卵,新的虫子就会源源不断地苏醒。
“猛子!”陈越趁着换人的空档,一把将正在磨斧子的张猛拽过来,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只有两人能懂的急迫,“我计算过了。从那三姨太发病到现在,那钟声一共响了五次,中间的间隔正好是一盏茶的时间。
那个声音是有指向性的。我观察到,离城北越近的宅子,发病越重。那声源就在万寿寺的钟楼顶层。这帮孙子用的是‘回音壁’的原理。”
张猛是个大老粗,但他听得懂“干架”的部分:“大人,您的意思是,只要俺把那破钟给废了,这病就好了一半?”
“对。但那钟楼里肯定不简单。”陈越眯起眼睛,看着那个方向,“这种声波,常人听久了内脏都会破裂。能守在那里的,绝不是一般的高手。他们多半是被改造过的——也就是没有痛觉、听不见声音的‘活死人’。对付这种东西,你那身蛮力容易吃亏。”
陈越从怀里掏出两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塞进张猛那满是老茧的手里。
“记住了,猛子。打仗要用脑子。
这一包是特制的高纯度石灰粉,撒眼用的。不管他练的是什么金钟罩,眼珠子也是肉长的。
这一包,是更狠的东西——从那虫子身上提炼出来的‘极乐散’原液,我加了曼陀罗花粉。他们不是没有痛觉吗?那就让他们爽。这药只要沾上一点,就能让他们的神经系统瞬间瘫痪,爽到连刀都拿不稳。”
张猛接过那两包东西,那双牛眼亮得吓人。他把包裹揣进怀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狰狞笑容。
“大人,您这心眼儿,也就是比莲藕还是多了两百个窟窿。您就擎好儿吧!俺张猛今天不把那万寿寺的钟给砸个稀巴烂,俺以后就跟这大堂里的娘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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