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机关’。只要有金属探针伸进去,哪怕碰一下,也会触发震动。公公好自为之。”
这哪是给了他解药,这是给他送了个要每天供着、用血喂着、稍不留神就会炸死自己的祖宗!
但李广只能抱着它,甚至还要跪在地上谢恩,声音哽咽:“多谢……多谢陈大人不杀之恩……”
这场景,荒诞,可笑,却又无比真实。
天亮了。
前门大街,牙行的方向还冒着淡淡的黑烟。那是修安为了掩盖昨晚打斗痕迹,故意放的一把小火,火势控制得很好,早就被扑灭了,只烧了几间空房。
李成带着一群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番子回来复命。
一进李府正厅,他就看到了一幕让他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场景。
他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的干爹李广,此刻正坐在主位上,怀里小心翼翼地抱着个奇怪的铁笼子,脸上带着讨好甚至是谄媚的笑,正亲自给坐在下首、一身血污还没换衣服的陈越斟茶!
“哎呀陈大人,这茶凉不凉?这是今年的新龙井。要不咱家让人换热的?”
“不凉,刚好。还是公公这儿的茶好喝,败火。”陈越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扫过门口目瞪口呆的李成,“哟,李公公回来了?辛苦辛苦。听说昨晚那场火救得挺及时啊,没烧着邻居吧?我就说,这防火得天天讲。”
李成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脑子直接宕机了。
这什么情况?这剧本不对啊!昨晚不是还下令要杀人夺宝吗?怎么天一亮就成座上宾了?还这么……卑微?
“干爹,这……”李成指了指陈越,又指了指自己带回来的人。
“这什么这!”李广把茶壶往桌上一顿,脸色一沉,刚才对陈越的笑容瞬间消失,变回了那个阴狠的督主,“还不快过来给陈大人磕头!昨晚是谁让你带人去捣乱的?还敢射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也就是陈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不然咱家早就扒了你的皮,拿去点天灯!”
李成虽然一肚子委屈,但也看出来了,天变了。陈越手里捏着足以让干爹下跪的东西。
他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下:“儿子知错!陈大人恕罪!儿子昨天是……是猪油蒙了心!”
陈越摆摆手,显得很大度:“罢了。既然是自家人,磕头就不必了。往后这工坊那边的‘安保’工作,还有路上的关卡,还得劳烦李公公多费心。毕竟……要是我的货出了问题,李公公那里的‘一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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