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您是我祖宗!以后您指东我绝不往西!您说咬谁我就咬谁!”
看着这个曾经权倾朝野、不可一世、让满朝文武闻风丧胆的阉党首领,如今像条断脊之犬一样在自己脚下求饶,陈越并没有感到多少快感,只觉得可悲。
权力,在绝对的暴力、技术和生死的威胁面前,竟然如此脆弱。
陈越收回手,不再折磨他。
“签字,画押。”
李广颤抖着手,用那只平日里只拿朱笔批红、决定人生死的手,蘸着自己额头上流下来的血,在那张“卖身契”上重重地按了个手印。
陈越吹干血迹,收起契约,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他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个用精铁铸造、四周全是孔洞、锁眼却被灌了铁水封死的小笼子。这原本是工坊用来测试植毛机力度的模具。
他把那个装着母虫的铜盒放进了铁笼里。
“拿着。”
陈越把这个沉甸甸的“囚笼”递给李广。
李广如获至宝,死死抱在怀里,那样子比抱个亲儿子还亲。但他很快发现不对劲,急了:“这……这怎么没钥匙?这锁眼是堵死的!”
“因为钥匙被我融了。”陈越笑了,“这笼子是特制的,一旦锁上,除了用大锤砸开,谁也打不开。但只要一用力,或者试图破坏笼子,里面的精密震动装置就会启动,直接震碎铜盒里的母虫。母虫一死……你知道后果,子虫会立刻把你的心脏当成最后的晚餐。”
李广脸都绿了:“那……那咱家怎么给它喂食?怎么保养?”
“笼子上有孔,你可以往里滴血。”陈越指了指那细小的透气孔,“许冠阳的笔记上说了,它每天都要喝一滴心头血,新鲜的,必须是你的血。因为子母连心。要是哪天断了粮,它饿急了,发出的饥饿信号可是会让子虫暴走的哦。”
“每天一滴?!”李广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要变成血库啊!
“对。而且这个盒子是恒温的,离了人体太久就会凉。凉了虫子就会睡,睡着了信号就断了。信号一断,子虫会以为母虫死了,也会发疯。所以……”陈越拍了拍李广的肩膀,语重心长,“公公以后这睡觉啊,得抱着它睡,得用体温捂着它。上朝,得揣怀里。总之,这是你的命根子,比你下面那话儿当年还重要。你自己捧好了,千万别摔了,别凉了。”
“还有,别想着找锁匠开锁。”陈越转身往外走,背对着李广挥了挥手,“那里面我也加了点工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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