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受不了了!”
陈越没动。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动。
他又弹了一下。
“噔。”
李广又是一声惨叫,疼得开始用头撞墙,“砰砰”作响,额头瞬间磕出了血,顺着脸流下来,糊住了眼睛。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李公公。”陈越收回手,声音平静得让人发指,“你现在可是我的贵人。你活着,对我才有大用。不过……既然咱俩还要继续合作,有些规矩,咱得重新立一立了。之前的四六开,我看不太合适。”
李广现在哪还顾得上什么规矩,什么分成,只要能不疼,让他叫陈越亲爹他都干。
“你……你说!你要什么?只要咱家有的,都给你!盐引?宝源局?东厂?金山银山?只要你开口,全是你的!”
“我不要你的烂摊子。”陈越从怀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那是他在马车上就写好的、绝对不平等的条约,他用力拍在桌上。
“第一,许冠阳的事,是你指使的。写个认罪书,盖上你的私印。这是给皇上看的,也是给太后看的,你的狗咬了人,主人得负责。”
“写!我写!”李广连看都不看内容,只想赶紧画押。
“第二,从此以后,宝源局和东厂在市面上的所有商路,对我的牙行无条件开放。过关不用文牒,进城不用搜身,我只要你们的牌子,不要你们的人插手。利润……你只能拿一成——也就是挂个名的辛苦费。”
这简直是把李广变成了免费的高级劳工,还是倒贴钱的那种。
“一成?”李广肉疼了一下,但在心口的剧痛面前,钱算个屁,“依你!都依你!一成就一成!”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陈越俯下身,看着李广那双浑浊、充满恐惧的眼睛:“朝堂之上,若有人弹劾我,或者针对我,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甚至是王爷,你都得替我挡回去。我要是掉了一根头发,这盒子里的虫子,就会立刻知道。我要是死了,这虫子就会陪葬。懂了吗?”
这等于让李广成了他的私人保镖!成了他的政治护盾!
李广眼神闪烁,本能地想要讨价还价:“咱家只是内相,朝廷上的事……”
“噔!”
陈越手指再次弹在盒子上。
“啊——!我答应!我答应!!”李广彻底崩溃了,在床上抽搐着,声音都哑了,“别弹了!再弹我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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