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手腕一痛,抬眼对上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杀机,心头警铃大作。
她反手一拧,轻易挣脱他的钳制,随即冷笑一声,语气瞬间变得冰冷而危险:
“这药是我自己让人配的,你别乱来。”
她逼近他,眼中再无半分慵懒困倦,只有锐利的锋芒:
“胤禛,我警告你,你就是查出来了、也别想动我身边的人。
你敢动一个试试!”
她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下半身,语气轻飘飘,却字字如刀:
“你要是敢,我就先废了你。
以后谁也别想生,我还不用吃药!”
“你!!!!”
胤禛气得眼前发黑,浑身血液都往头上冲。
她竟敢....!
竟敢如此威胁他!
还是用这种方式!
看着他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姜瑶忽然叹了口气,那股尖锐的敌意稍敛,语气变得有些复杂,像是无奈,又像是认真的劝诫:
“胤禛,生孩子,对你们男人来说,是传宗接代,是开枝散叶,是功绩,是筹码。
可对我们女人来说......”
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就是过一道鬼门关。”
“我想好好活着,奉养我爹娘到老,看着弘晙平平安安长大,娶妻生子,我自己也想长命百岁,看看这世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她的声音很轻,却重重敲在胤禛心口,“你去查查,每年有多少女人,是因为生孩子丢了性命的?
一尸两命的又有多少?”
“你想多子多福,自然有愿意的人帮你生,比如要进府的年侧福晋,还有其他人。
她们求之不得。”
她看着他,眼神清澈而坚定,“但你别再打我主意。
这是我的身子,我的命,我自己做主生不生。”
说完,她不再看他,扯过被子,背对着他躺下,瓮声瓮气道:
“话我说清楚了,你理解就睡觉,不理解就走吧!”
寝室内陷入长久的寂静。
只有两人压抑的呼吸声,和窗外似乎更凛冽了些的风声。
胤禛僵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愤怒的火焰在她平静的陈述中,被更复杂、更汹涌的情绪反复冲刷。
理智告诉他,她说的有道理,甚至堪称残酷的真实。
皇庄每年报上来的产妇死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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