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联手,构建一个更持久的亚洲稳定与繁荣体系,那么,它就获得了一个全新的、道德上无可指摘的宏大叙事。
我们不是逃离战争,我们是为了更大的和平而重新部署力量。
我们的牺牲和努力,最终促成了全球三分之一人口的融入与和解。
这种叙事,能够安抚国内的反战情绪,堵住批评者的嘴,并为尼克松总统赢得一个超越党派的、历史性的遗产。
不需要多久,现在是1970年,两年后的1972年总统选举上,我们只需要拿出过去和现在的照片对比。
给民众一种感性的认知,我们在东南亚创造和平、繁荣和和解。
用数字证明,战争是为了繁荣,我们促成了地区的繁荣。
尼克松总统,没人能和你竞争。”
尼克松听完,满意地靠在了椅背上。
说的太好了,无论从哪方面,都是他想要的。
一个能让他从战争的道德泥沼中彻底抽身,并留下青史留名的新身份。
选举、名声、经济,他全都能获得。
尼克松此时内心更是涌现出对约翰逊的鄙夷,有教授在白宫,你都能干成那样,这未免也太废物了。
“教授说的好处还不止于此。”基辛格补充道:“就像有香江给东南亚打样,说服东南亚各国充当样板。
同样的,东南亚组成的东盟,也能为欧洲打样。
东欧和西欧为什么不能在经济上合作?
有现成的案例,现成的经验,现成的合作模式。
为什么不能?
一旦东欧各国看到亚洲的同行们能够通过这种经济整合,获得巨大的实际利益、技术进步和生活改善,他们会怎么想?
东欧民众会渴望这样的合作!
他们会向莫斯科施压,要求参与到这种能够提高生活水平的跨阵营繁荣中去。”
“但莫斯科不会允许。”基辛格语气坚定地预言,“苏俄的权力基础是意识形态的纯洁性和经济的垄断性。
他们不允许卫星国享受市场经济带来的效率和繁荣。
而这,总统先生,正是这个战略的妙处所在。
我们现在面临的道德困境是:为什么我们不惜一切代价要打一场战争?
通过亚洲的成功案例,我们会将这个道德困境以更惨烈、更直接的方式,丢给苏俄。
他们将面临着两难的困境。
如果苏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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