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国的立场如此接近,以至于现在预测辩论结果仍然是不可能的。
《纽约时报》昨晚完成的一项调查显示,如果明天进行第一次投票.”
“有白宫官员私下表示,他们不应该再秉持着和前比利时属刚果和上沃尔特地区一样的立场,他们不应该成为障碍,他们应该主张邀请.”
(原历史中,1971年10月18日的纽约时报,其中刊登了由亨利·坦纳的报道,其标题为《联合国在华国辩论前夕出现严重分歧》
其中提到了阿美莉卡有史以来第一次主张邀请华国加入联合国,此时离1971年10月25日仅仅只有7天时间)
刘锴打断了他,声音低沉得像叹息:“不用说出来。
我收到了一份来自联合国代表团的报告。
他们说,阿美莉卡代表团在非洲盟友面前,游说的力度降了不止一个等级。
过去,他们是强硬派,必须把票投给我们;现在,他们只是说,请考虑自由世界的利益。”
陈文德的心脏猛地一抽,这是他过去不知道的内情。
联合国席位是他们的生命线,失去它,他们将失去正式身份,将沦为国际上的孤魂野鬼。
这之间的差距可太明显了。
外交辞令这一套就是欧美先玩的,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这细微差别中蕴含的深意,甚至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细微差别,而是天差地别。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短短两个月时间没有见到刘锴,对方苍老了这么多。
“他们希望我们接受,让也进入联合国。
这是试探,也有可能是抛弃的前奏。”高明远叹气道。
刘锴放下水杯,他用一种被背叛的语气说道:“如果是在杜鲁门时代,这种试探会被看成是对盟友的侮辱。
但现在,白宫对过去叙事的厌倦,已经写在了脸上。
我们遇到了最糟糕的时代。”
刘锴压低声音,透露了一个更令人不安的消息:“上周,我通过私人渠道接触了国务院的亚洲事务助理副国务卿。
我询问他的立场,他回答说,‘在教授的战略蓝图中,亚洲需要一个全新的安全架构,基于经济互赖而非意识形态隔离’。
他甚至提到了亚洲经济整合,以及我们在其中的技术价值。”
高明远呼吸沉重,很想骂人,要不是知道这里是华盛顿,他已经要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了:“技术价值?代表,我们是政治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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