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提取,发给了国安那边。”
“好。”李毅飞在电话那头说道,“继续深挖刘明这条线,把他所有下线的情况摸清,该处理的依法处理,该挽救的尽力挽救。
对于‘K哥’,既然刘明这条线暂时难以直接突破,就从外围加紧工作。
他不是让刘明从公开渠道搜集信息吗?
查查刘明具体查过哪些网站、哪些通讯录,看看能不能反推出‘K哥’感兴趣的目标类型或者行业领域。
同时,对刘明交代的那些收款账户,进行冻结和逆向追踪,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被‘K哥’控制的类似代理。”
“明白!”
几乎在李毅飞结束与王主任通话的同时,国安厅厅长的电话打了进来。
“李书记,名单我们收到了,初步分析有了点发现。”厅长的声音透着凝重,“刘明手机里那份名单,一共十七个人。
除了秦教授,其他大多是本地一些中小企业的中层管理人员、金融机构的普通职员,还有两个私立学校的教师。
从公开信息看,这些人的共同点不算特别明显,但仔细分析,有几个特征:年龄都在四十到五十五岁之间,属于社会中坚阶层,有一定经济基础和社会关系,但并非核心权力或财富阶层;
职业领域分布上,略微偏向金融、科技、教育等知识密集型行业;
另外,根据我们的内部资料比对,名单中有四个人,其子女或直系亲属在海外留学或工作。”
李毅飞听着,脑海中迅速勾勒出一个画像:有一定价值,但并非难以接触;
可能掌握一些行业内部信息,但并非国家机密;
家庭有海外联系,可能存在情感或经济上的牵挂……这确实像是一份用于“长线培养”或“风险评估”的潜在目标名单。
“秦教授在这份名单里,显得有点‘突兀’。”赵厅长继续说道,“他的年龄偏大,退休状态,学术背景虽然相关,但并非名单上最‘优质’的。
除非……筛选者另有标准,比如,特别关注有过军工或敏感项目背景的退休专家?
或者,秦教授是通过其他渠道进入这份名单的?”
“你的意思是,这份名单可能来源不一或者筛选标准是多维度的?”李毅飞问。
“不排除这种可能。”国安厅厅长答道,“我们正在将这份名单与我们内部监控的其他可疑名单进行比对,也尝试分析‘K哥’可能使用的其他信息搜集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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