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结果证明,娘娘是对的。”
他走回座位,声音陡然严厉:“如今北境疫情,娘娘三日未眠,调兵遣将,筹粮备药,你们在做什么?在这里嚼舌根,议是非!老夫问你们,若没有娘娘坐镇指挥,你们谁能保证控制住疫情?谁能?!”
满室寂静。
“杜衡,”王衍点名,“你说女子不该干政。那我问你,太医署的秦院使,太医院的首席,都是男子吧?他们解决不了的问题,娘娘解决了,这该怎么说?”
“周挺,你说皇后进产房有失国体。那我告诉你,柳美人难产那日,三个产婆都说保不住了,是娘娘用奇术救了母子两条命。在你看来,国体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一个个问题砸下来,问得众人哑口无言。
王衍长叹一声,语气缓和下来:“诸位,我们都老了。老了就容易固执,容易守着旧规矩不放。但时代在变,国家要往前走,就不能总回头看。”
他站起身,准备送客:“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北境疫情是国难,国难当头,当同心协力。若有人再搬弄是非,休怪老夫不讲情面。”
众人讪讪离去。杜衡走在最后,忍不住回头:“王老,您就真的不怕……牝鸡司晨?”
王衍笑了,那笑容有些苍凉,又有些释然:“若这只‘牝鸡’能让乞儿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那司晨又如何?总比那些只会打鸣却不下蛋的‘雄鸡’强。”
杜衡脸色一变,拂袖而去。
书房重归寂静。王衍独坐良久,才唤来老仆:“备轿,去太医署。”
“老爷,这么晚了……”
“皇后娘娘都在熬夜,老夫岂能安眠。”王衍站起身,“我要去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毕竟……我也是乞儿国的臣子。”
夜深了。太医署的灯火依然通明,如同暗夜中的灯塔。
而在百里之外的北境,第一批防疫队伍已经抵达云州边境。年轻的医官们看着眼前被疫情笼罩的土地,互相对视一眼,眼中没有畏惧,只有坚定。
他们知道,身后是皇后娘娘和整个朝廷的支持;面前,是等待救治的百姓。
这一夜很长,但黎明终会到来。
而那个在太医署缝制口罩、在地图前运筹帷幄、在朝堂暗流中坚守初心的女子,她的身影在烛光中显得有些单薄,却又无比高大。
因为真正的强大,从来不是力能扛鼎,而是心能容海——容得下百姓疾苦,容得下时代变迁,容得下那一声声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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