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华借了刀疤的钱不还,刀疤找不到丰华,于是找到了事干伯伯,事干伯伯也没钱,刀疤就把事干伯伯的腿打断了。”许舒小声道,她隐约感觉这个时候的李居胥很可怕。
丰华是事干的儿子,事干有三个子女,前面两个是女儿,老三是儿子,也就是丰华。丰华的心气很高,看不上循规蹈矩地进厂工作,总想着做大生意,一夜暴富,然后离开脐橙区。可是脐橙区没什么商机,一潭死水,离开脐橙区又没有本钱,事干的老伴病了十多年,早已经把家底掏空,若非两个嫁了人的女儿长期补贴,事干吃饭都成问题。是不可能有钱资助丰华创业的,脐橙去的下一代,只能靠自己,没办法靠老子。
“丰华借钱去干什么?”李居胥心里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要确认一下。
“说是创业,也有说投入了股市,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最后赔了,还不上钱。”许舒道。
“借了多少钱,知道吗?”李居胥又问。
“听说是20万,刀疤却说是50万,事干伯伯说这是高利贷,别说没有,就算是有也不还。”许舒道。
“刀疤是不是经常来脐橙区欺负人?”李居胥问。
“以前很少,今年经常来,特别是最近半年,很多人都被刀疤打过,我们到了晚上都不敢出门,白天也是结伴才敢出门。”蒋婷抢着回答。
“你怕不怕?”李居胥看着她。
“怕!”蒋婷的小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李居胥突然看向门外,一声爆喝从楼下响起,传遍前后两栋大楼。
“出来洗地了。”
此言一出,两栋大楼瞬间变得死一般寂静,对面的大楼传来婴儿的啼哭,但是只响了一声就停止了,被大人用手捂住了。
“什么人?”李居胥见到两姐妹脸色煞白,消瘦的娇躯微微颤抖,眼中全是不安恐惧,还有一丝愤怒。他起身走到阳台,身后响起两姐妹惊恐而焦急的叫唤。
“别过去!”
“危险!”
一群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青壮从三辆皮卡车中的一辆丢下来一个人,如丢死狗。那是一个男子,浑身是伤痕,鲜血染红了衣服,被丢到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中间的皮卡车上下来一个身材健硕,穿着灰色西装的男子,戴着墨镜,此人的脸上有一块刀疤,犹如蜈蚣,触目惊心。
刀疤。
“没有人下来洗地吗?那我就弄死他。”光头又是一声爆喝,态度极为嚣张地抄起一根铁棍走向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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