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的男子,眼神兴奋。
“别——”男子本来已经疼得不行,见到光头走来吓得整个人都精神了,眼中满是恐惧和哀求。
砰!
铁棍狠狠地砸在男子的腰上,男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如同从地上弹跳起来,然后变成煮熟了的虾,在地上翻滚。
“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我们来了!”李居胥听见楼上响起了慌乱的脚步声,然后三个人连滚带爬冲下楼梯,跑到光头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来了,连连恳求。
一对老夫妻以及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妇女。
“原来是他!”李居胥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玩味。
男子被打得满脸是血,他一下子没有认出来,老年夫妻和妇女却认出来了,是住在他们楼上的邻居,和他家的关系不好。
老的叫招金,年轻时候在一家工厂当保安,仗着有一份工作瞧不起其他人,他老婆脾气差,经常骂人,李居胥小时候没少遭她的辱骂,地上被打的就是他们的儿子叫广越,妇女是他老婆。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广越欺软怕硬,经常做些狐假虎威的事情,他老婆是有名的长舌妇,搬弄是非,这一家子在大楼里的人员很差,谁都不待见他们。
也不知道广越如何招惹到了广越。
“妈的,跪刀哥啊,跪我面前,想让我挨揍吗?狗东西!”光头一脚把广越的老婆踢翻,广越老婆疼得脸都变形了却不敢说半个不字,赶紧爬起来跪在刀柄面前,脸上全是恐惧,招金两口子也一同跪在刀疤面前,忐忑不安。
“你儿子欠了我30万,算上利息,50万,拿钱,我就放人,否则,打断一条腿,丑话说在前面,腿只能算利息,打断了,还是要还钱的,自己选吧。”刀疤半蹲在招金的面前,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蜈蚣疤痕蠕动,仿佛活过来了,狰狞可怖。
“刀哥,我们家没钱。”招金哀求道,脸上全是恐惧。
“你觉得我大老远跑一趟是来听你说没钱的吗?”刀疤用手指了指脑袋,轻柔道:“脑子,要动脑子,没钱就想办法,我要的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是提出问题的人,老东西,你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这个道理不会不懂吧?”
“我家真没钱,所有的钱都被这个败家子拿去赌了,现在家里根本没钱,一枚铜板都没了,明天下锅的米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招金又是害怕又是着急。
“看来,我是给你脸了,打,两条腿!”刀柄的脸色瞬间冷下来了,扫了光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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