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副都御史了,还想怎么出息?”
白榆神棍似的预言道:“我看他一辈子也当不上部院正堂!
不过他肯定会寻个时间,向你询问我的反应。
到时候你就透露给他,我正准备奉命行事,准备为严党夺取刑部尚书。”
罗龙文:“......”
你这算盘珠子,都快拨到脸上了!
这才刚收了别人二千两,又开始琢磨下钩钓别人了,实在太不做人了!
“获利给你三成。”白榆低声道,“还有,这也是帮小阁老出口气,小阁老默许了。”
罗龙文抹掉了最后的良心,为难的说:“好......吧。”
只要银钱密集,必定就会开始上演一幕幕人间悲喜剧。
抛开鄢懋卿贪污进私人腰包的不谈,这次只上交给国库的现银也多达一百万两,绝对是一笔国家级的巨款了。
户部看着一百万两,兴奋劲还没过,嘉靖皇帝的诏书就来了。
“往年盐利不过六十万两,以此例为数留于太仓库,其余四十万两解送内库。”
宛如一声晴天霹雳后,一百万就只剩六十万了。
不过六十万也够糊弄几个月,熬到夏税收上来了。
然后内阁札子又到了,划拨二十万两专款专用,为白路献礼工程费用。
于是这可供户部支配的一百万没几天,就缩水成了四十万。
看着这荒诞的一幕,卑微弱小的锦衣卫百户兼历事监生白榆有心无力。
他只能含泪想方设法,从鄢懋卿手里再多坑点出来,以及准备向献礼工程高价出售仿混凝土材料,从中赚取二万两利润。
不过类似户部遭遇的悲喜剧同样也发生在了白榆身上,他这日正准备还了高家那五百两无息借款,恢复无债一身轻状态。
结果陈老师就紧急派人来召唤他,而且竟然还是在大白天。
要知道在一般情况下,陈老师都要在裕王府呆到黄昏才下班,这是雷打不动的规律。
“你和鄢懋卿同为严党,你们两人之间熟悉么?”陈以勤很不好意思的问道。
白榆:“......”
这鄢懋卿真像是个夜色里的明亮大灯,似乎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连偏居裕王府的陈老师居然都问了起来。
脸皮薄的陈以勤又悄声问:“听说鄢懋卿回了京后,给严世蕃的身边人都送过礼?”
白榆闻弦歌而知雅意,虽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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