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呢?
女婿被这直白的质问噎住。
他的脸色一僵,准备好的话术一下子被堵在喉咙里。
老女人的脸瞬间涨红了,想反驳却找不到反驳的点,只能嘴硬地嚷道:“我就开个玩笑!你至于……”
“玩笑?”
“你管那种话叫开玩笑?”
“那我觉得你这个老东西都一把年纪了,肉肯定柴了,炖不烂了吧?你觉不觉得好笑?”
陈白榆真的有点憋不住想笑。
他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刺向那个还在扶眼镜的女婿。
女婿的脸“唰”的一下白了,他镜片后的眼神瞬间变得慌乱起来,下意识地避开了陈白榆的视线。
不是因为那句反问太尖锐,太具象,让他根本无法想象那画面发生在自己母亲身上。
而是因为那视线裹着压迫感袭来。
对面身上那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他甚至有点呼吸不过来。
“我没心情,也没时间,跟听不懂人话,分不清好歹的生物掰扯。”
“你们一家子这神神叨叨没事找事的劲头,该去看病的不是腿脚,是脑子。”
“有病,就去医院治。现在,立刻,有多远,滚多远。”
陈白榆的目光扫过两人。
那眼神里的意味已经明确无比,如同在看两块烦人的路障。
最后一个“滚”字,音量依旧不高。
却在寂静的楼道里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门口的两人心头。
陈白榆向前微微踏了小半步,他那7.5倍于常人的体魄所蕴含的磅礴气场毫无保留地释放开来。
那并非杀气,而是一种更高维度的、纯粹的、压倒性的存在感,仿佛猛虎对着闯入领地的豺狼发出了一声低沉却不失威严的宣告。
空气中的氧气似乎都被瞬间抽走。
女婿首当其冲。
他原本试图讲道理的那点从容和理智在陈白榆的气场碾轧下彻底消失。
他意识到。
再多嘴下去的话,面前这个男人可能真的要动手。
他凭借着刚才的观察就明白,自己这瘦弱的身子肯定不是对面一合之敌。
所以只是瞬间,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变得青一阵紫一阵。
眼镜后的瞳孔因为惊悸而微微放大。
老女人更是被这气势骇得连退两步,后背“咚”的一声撞在对面的墙上,脸上嚣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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