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卡顿了一下,似乎在搜索更有利的措辞:“不然我们就找社区,找物业说道说道!”
旁边的女婿适时地扶了扶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快速而仔细地扫过陈白榆的脸。
他观察到那张脸年轻得过分,却没有任何年轻人被找上门时的慌乱或愤怒,只有一片不见底的平静。
这平静反而带来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又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门内陈白榆站立的姿态——松弛,却又仿佛蕴含着某种随时可以爆发的力量感。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陈白榆扶着门框的手指上。骨节分明,极其稳定,没有一丝颤抖。
这位女婿显然是个观察力不错的人,习惯性地收集信息并判断形势,试图找出“讲道理”的切入点。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显得沉稳、有理有据:“这位……朋友你好。我妈年纪大了,说话有时候是直接了点,可能冒犯了你的爱犬,这点她下午回家后也反思过了。”
老女人在旁边翻了个白眼。
“但是,无论如何,直接辱骂长辈,甚至说出……‘怎么还不去死’这样的话,确实是非常不恰当的,对我们的家人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作为她的家人,我们也是希望……”
女婿语速不快,逻辑清晰,试图用沟通的方式化解矛盾。
但这种文绉绉的“讲理”姿态,在陈白榆看来,不过是换了一种包装的纠缠。
“希望你妈啊。”
陈白榆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得如同寒冰坠地,瞬间打断了女婿看似文质彬彬的开场白。
他抬起眼皮,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瞳看向门口的二人,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荒诞的难以置信。
就好像在疑惑世界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傻逼似的。
网上看到那么多傻逼也就算了。
他姑且可以认为那些傻逼的言论只是无聊的人在钓鱼罢了。
可是如今来看的话。
或许世界上真的有很多傻逼,或许现实比更不讲逻辑。
许多所谓的钓鱼言论背后的发布者,或许真的是傻逼?
两耳中间是科学家无法解释的奇异,脖子上是回族世世代代饮食的禁忌。
“交代?说法?”
“你们配么?”
陈白榆极为直接的质问道。
你们以为自己是终于到了元婴期的韩立么?见谁都得要个交代?
怎么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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