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很难形容这位老丈人的“丰功伟绩”。
就这么说吧,当初绣娘嫁给自己的时候,老丈人客套式的恭维了自己一句“贤婿当真满面红光呐”,李贤当时没当回事,只觉得这老丈人还怪客气的,人还挺好相处。
可洞房花烛夜当夜,不知怎么的,府上奴婢烧水的时候就把水烧得太烫了,李贤洗脸的时候没注意,就被烫了个“满面红光”。
当然,这也跟李贤沉迷于绣娘的美色脱不开关系。
但不管怎么说,从那以后,李贤就觉得自己这位老丈人有些邪性了。
比如光顺出生的时候,老丈人送来贺词,希望光顺能“从善如流”,结果光顺到了六岁的时候还在尿床。
再比如长信出生之前,甚至都不知道是男是女,老丈人就说是个如花似玉的小闺女,结果,长信出生的时候,屁股蛋上就有一个玉白色的杏花胎记。
当然,老丈人这种邪性的方向也不一定全是往不好的方向实现,同样也有往好的方向实现的时候。
就比如自己当初被贬巴州,他说了一句“殿下未遇淑人”,可结果,自己不就遇到刘建军了么?
但不管怎么说,李贤对于这位老丈人,心里都是有点敬而远之的。
毕竟相比于听到一两句话就提心吊胆的,李贤还是愿意过一点风平浪静的生活的。
但眼下……
老丈人又已经开始他的邪性了……
李贤担忧的看了刘建军一眼,将房先忠迎进府门,然后不动声色的落后半个身位,站在了刘建军身边。
斟酌用词道:“刘建军,你最近这些时日……走路的时候小心些。”
刘建军一脸茫然的转过头:“啥意思?”
说话间,李贤几人刚好经过一个拐角,前面就是一道柱子。
李贤几乎是下意识的惊呼:“小心!”
但刘建军已经自然而然的绕过了这道柱子,看到李贤的反应,忍不住好笑道:“干啥呢?我在这洛阳王府待的时间比长安的沛王府都久了,哪儿还能走路撞柱子呢?”
李贤松了口气。
然后又犹豫了一会儿,才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就是……老妇翁方才说你头角峥嵘……你这些天可能就得小心脑袋撞到什么,到时候可能真就头角峥嵘了……”
“哈?”刘建军瞪大了眼。
“嗯。”
李贤很严肃的看着他,然后说:“我知道这事儿有点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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