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匪夷所思,但……”
李贤话音未落,房先忠突然转过头问道:“贤婿,芙蓉近来可还好?”
芙蓉便是绣娘未出阁前的名字。
房芙蓉,与长安沛王府之前的名字一般。
房先忠主动提及绣娘了,李贤也不好再继续跟刘建军说他的邪性,只得恭敬接口道:“绣娘近日一切安好,前年还新添了弄瓦之喜,只是我这两年一直都在洛阳,未能在她们妻女身前照料,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说话间,李贤心里难免的升起对妻女的思念。
这次武曌将自己召来洛阳,并未明确的下达让自己返回长安的命令,尤其刘建军又叮嘱自己要拿到储君之位,所以,李贤甚至都没能陪在绣娘和新生的女儿身边。
李贤倒是动过将绣娘和儿女们接来洛阳的念头。
洛阳王府虽然不如长安王府大,但住下妻儿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只是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李贤掐灭了。
洛阳太危险了。
尤其绣娘刚刚生产,便让她如此奔波,实属不智。
“生闺女了?”房先忠语气有惊讶,也有些失落。
毕竟不是生的儿子。
李贤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家中已经有三个儿子了,反倒是女儿就只有长信一位,再添个女儿也好。
说话间,三人迈过了一道门槛。
李贤下意识的提醒刘建军“小心些”。
但这回,却被正在和李贤说话的房先忠瞧见了。
房先忠一愣,随后便也反应过来,歉意的看了刘建军一眼,说:“这位小兄弟,近些时日来,若是脑门上磕着碰着什么的,老夫便先在这里向你赔罪了。”
言罢,又恍然道:“你便是沛王妃说的那位王府长史,刘……”
“刘建军!”刘建军抢答道,然后补充一句,“未曾及冠,还没有表字。”
“果真是少年……”房先忠刚想夸赞一句,可忽然又意识到什么,讪讪的闭上了嘴。
这下,刘建军终于有些好奇了,问道:“房公这是……?”
李贤和房先忠下意识对视了一眼,然后,这才不好意思的将这位老丈人的邪性说了出来。
话说开了,李贤反倒觉得没这么尴尬了,毕竟老丈人自己也知道他自己有多邪乎。
这次,刘建军古怪的看了一眼房先忠,问道:“房公这可真是……那您没想着克制一下么?”
房先忠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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