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百姓和士子们看得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叫好声!
李贤也觉得大快人心。
但随后,他又有些担忧的看向刘建军,问:“苏老如此殴打冯小宝,会不会出什么事……”
苏良嗣毕竟也是自己的人,若是出了什么事,岂非不好?
刘建军笑着摇头:“没事的,你放心,冯小宝这种货色在老苏这种真正的国家柱石面前屁都不是,你母皇虽然荒唐,但她现在正缺老苏这样的人才治理国家,绝对不会因私废公的。
“这是她的理智。”
两人说话间,冯小宝已经被打得瘫软在地,如同一条死狗。
苏良嗣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袍,冷哼一声,看都懒得再看地上的人一眼,对左右道:“将这狂徒扔到一边,莫要污了宫门之地!”
随即,他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转身,目光平静地看向李贤和刘建军的方向,脸上严肃的神情缓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缓步走了过来。
“老臣苏良嗣,参见沛王殿下。”苏良嗣走到近前,对着李贤从容一揖,礼数周到,却不卑不亢。
李贤连忙上前一步,虚扶了一下:“苏相不必多礼。一别经年,苏相风采更胜往昔。今日……更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苏良嗣直起身,捋了捋胡须,目光扫过一旁笑嘻嘻的刘建军,最后落回李贤身上,淡然道:“殿下过誉,不过是惩戒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维护朝廷体统罢了,分内之事,不值一提。”
刘建军在一旁插嘴,调侃道:“老苏,可以啊!这刚到洛阳,就给了冯小宝这么大一个下马威,你就不怕那秃驴跑去宫里告你的黑状?”
苏良嗣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告状?让他去便是!陛下圣明,岂会因一介幸佞之臣的哭诉,而枉顾朝廷法度,寒了天下士人之心?”
他这话声音拔高了许多,显然是说给周围围观的人听的。
他顿了顿,又对李贤道:“此地非叙话之所,老臣看这幸佞心里也是不服,定会去找陛下哭诉。
“殿下与刘长史若暂无要事,不妨随老臣到那边官廨值房稍坐,饮杯粗茶,一边叙话,一边……静候宫中音讯,如何?”
他手指的方向,正是宫门附近专供官员临时休憩的一排廊房。
李贤见苏良嗣如此气定神闲,心中最后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当即颔首:“如此甚好,本王正想听听苏相述说长安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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