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至……
还有可能是未来的天子!
在这个极致的诱惑之下,哪怕武承嗣再不习惯这些,也在竭力朝这方面努力着。
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就是李唐王朝昔日的太子。
他要不上来蹦跶一下,都对不起他自幼纨绔的性子!
只是,让众人有些诧异的是。
武承嗣是怎么敢的?
这个敢不敢的倒是无关权势。
如今的武承嗣贵为魏王,和李贤同样是一字亲王,在身份的尊贵上不相上下,再加上他姓“武”,所以哪怕是他当殿和李贤掐起架来,陛下会偏向谁都说不准。
这里的敢不敢,仅仅只是指两人在文采上的差距。
李贤虽然纨绔,但至少也是从小接受大儒教育,熟读四书五经,甚至还素有“才名”的存在。
他武承嗣一个纯纯的纨绔,凭什么敢的?
李贤也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虽说刘建军这个随口一吟就是千古绝篇的人不在身边,但自己好歹也是能“一摘再摘三四摘”人,武承嗣,要跟自己以诗助兴?
他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然而,面对周遭投来的或疑惑或玩味的目光,武承嗣脸上却并未露出什么异色,这让李贤心中暗暗警惕,道:“噢?魏王打算如何作诗?”
“表兄才名,承嗣素有耳闻,自愧不如。”武承嗣倒是光棍,上来先自承其短。
随即,话锋一转,“然则,为陛下贺,贵在心意,岂可因才疏而却步?再者,今日盛宴,群贤毕集,正可效仿以文会友之雅事。承嗣不才,麾下亦招揽得几位清客,略通文墨,便让他们代劳,抛砖引玉,也好让我等武人出身之辈,沾些文气。”
李贤听完就懂了他打的什么算盘。
他自诩武人出身,把代笔之事说得冠冕堂皇。
这样一来,他就能请别人为他出场,甚至,都可以是提前准备好要作的诗,当着李贤的面诵一遍就行了。
而李贤却要当场、当面,做出符合“为陛下贺”题材的诗。
这世间可不是人人都是曹子建,能在七步之间,写出合乎体裁,又寓意明畅的七步诗来的。
武承嗣此计,可谓阴险,无论李贤接或不接,他都占据了主动。
若李贤推辞,便是对陛下不敬,也显得才名有虚,若李贤接下却作得平庸,甚至不如他门下清客的“抛砖”,那更是大大的丢脸,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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