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刘建军摇了摇头,道:“你母后十四岁进宫,三十二岁当皇后,四十岁和你父皇并称二圣,五十岁晋升天后,六十岁成为皇太后,如今,在六十……三岁的年纪,终于君临天下。
“传奇。”
刘建军最后说了两个字,脸上感叹的意味很浓。
李贤只当他是在感慨母后的一生,一时间也有些唏嘘,叹道:“是啊,母后……陛下她……真的成为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人,前无古人,不知后还有没有来者。”
刘建军嗤笑:“还想有来者呢?那老娘们儿把华夏数千年来的传统都打破了,以前的皇帝能在太子年幼的时候,放心地把权力交给老婆来过渡,你看看今后的皇帝还敢不敢?
“这老娘们不光是前无古人,甚至还把后来者的路都给斩断了。”
李贤默然,心里还有点不服。
刘建军凭什么说的这么笃定?
但他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若是自己真能荣登大宝,对绣娘又该是什么样的态度呢?
不敢深想,不寒而栗。
自己对绣娘的感情已经如此深厚,尚且不敢深思,若是其他以联姻形式所纳的妃子呢?
李贤觉得刘建军似乎又说对了。
“周朝啊……”刘建军又叹了一声。
李贤疑惑的看着他。
刘建军只是摇了摇头,说:“这就是出身小姓寒门的悲哀了,连你母后这样的人,她的祖先没有什么特别的光荣,都只好跟周王朝攀亲戚,来证明她登基的神圣性,寒门士子,更是哪儿来的升迁之路?”
李贤以为他是想到了他在巴州的境遇,于是问:“巴州之地没有科举吗?”
刘建军诧异的看了李贤一眼,问:“你怎么问这个?”
李贤也疑惑的问:“不是你说的升迁之路么?太宗皇帝起,便已经广开科举制度,自父皇起更是基本实现了每年定期举行,难道巴州那穷僻之地,连科举都不曾举办过?”
“呃,你说这个啊……”刘建军瞥了李贤一眼,问:“你觉得就我那字,能过得了本州的考试?”
李贤无语,刘建军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再说了,明经全是考帖经和墨义,我记个年份都费劲儿,还能去记那玩意儿?而进士科,若只是考杂文倒还好,我糊弄几句诗词也勉强能过去,可帖经和时务策,我不是照样两眼一抹黑?”
李贤哑然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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