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轻晃着杯中酒液,红色的酒液在水晶杯壁上划出优美的弧线,语气中满是毫不掩饰的不屑,“当初我不过是略施小计,带他去了几次赌场,故意给他设了几个局,他就彻底陷进去了,把公司的流动资金、甚至父母留下的老本都输得一干二净,真是活该!”
“牧哥,您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啊?”旁边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好奇地问道,语气里满是讨好,“我记得您以前和他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关系好?”李牧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那笑容看得人不寒而栗,“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不过是个白手起家的穷小子,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敢背着禾儿做出不忠的事,还责怪禾儿破坏了他的感情,这种人渣,也配碰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他顿了顿,喝了一口红酒,语气愈发阴鸷:“我本来就是想给他点教训,让他离禾儿远点,没想到他这么不禁折腾,直接输得倾家荡产。只可惜过两天就是禾儿和温斯年的婚礼了,我不想让这种人的事脏了禾儿的好日子,不然我早就让催债人打断他的腿,让他彻底闭嘴!”
“牧哥英明!”周围的人纷纷附和,恭维的话语此起彼伏。
沈棠躲在柱子后,浑身冰凉,如坠冰窖。她死死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原来,周时序的沉沦并非偶然,他的破产、负债,甚至整个人的颓废,都是李牧精心设计的圈套!
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温禾的男人,竟然如此歹毒,为了报复,不惜毁掉另一个人的人生,甚至牵连到无辜的她和孩子。
积压在心中的委屈、愤怒、不甘瞬间爆发,像火山喷发般席卷了她的理智。她强压着颤抖的身体,匆匆完成手头的工作,向领班请假后,便迫不及待地脱下工作服,抓起背包,失魂落魄地冲出了酒店。
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她心中的滔天怒火。她一路狂奔,直到回到那间熟悉的出租屋,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烟草味扑面而来。
周时序正蜷缩在沙发上抽烟,烟灰缸里又堆满了烟蒂,房间里烟雾缭绕,如同他此刻混沌的人生。
沈棠将背包狠狠扔在地上,快步走到他面前,眼睛因激动而布满红血丝,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周时序,我们都被人骗了!我们都被李牧那个畜生给骗了!”
周时序茫然地抬起头,眼神涣散,脸上还带着宿醉的疲惫:“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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