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换一下衣服，我们过去。”向刀锋示意。
齐战下了床，换了件外套。
向刀锋勾搭着齐战的肩膀，冲江离说，“姐，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我带孩子走了。”
江离点点头，交代齐战，“小战，听舅舅的话。”
齐战没有吭声。
……
下了楼，上了车。
向刀锋开车，齐战坐在副驾驶。
向刀锋转头问，“为什么要跟妈妈吵架？这些年她一个人照顾你不容易，不能让着她点？”
齐战说，“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对她发火的。”
“回去了给她认个错，女人是要用哄的，尤其是你妈妈，更需要你哄。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
向刀锋道。
齐战应了一声，“我知道了舅舅，你要带我去哪？”
向刀锋一笑，“小战，你知道如何才能够让人害怕你吗？”
齐战满脸疑惑。
“打服他们。”
“不服，打到死。我们在国外混就是这样，但是到了国内，你可不能这么做了。”向刀锋一边开车一边说。
“你说的国内，指的是京城那边吗？”齐战问。
“对！”
“我是京城的人？”齐战看着向刀锋。
“你早晚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你要记住舅舅的话，只有自己的拳头足够硬，才能够保护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
“你现在，还不够强大。”向刀锋教他。
“你们都这么说，我妈也是。她一边不让我跟人打架，一边又让你把我带走。”
“跟刀锋会混，手上哪能不见血？”
“舅舅，你跟我说一句实话，我爸爸是谁？”齐战询问向刀锋。
向刀锋笑了笑。
“不说吗？”他又问。
向刀锋不回答。
齐战接着说，“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你有没有见过他？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向刀锋想也没想，“他能力有限，但是，重情义，身边有一群人跟着他，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你爸爸，能够替他的兄弟挡刀，而且是毫不犹豫的那种。这是我，对他最客观的评价。”
“重情义？”齐战反问。
“对，他这一生，走的比较艰苦，但是他没有办法去改变。也许吧，将来的有一天，你会回去的。”向刀锋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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