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晕穿着写满了叶少的睡衣,盖好被子,突然说:“今天我没有花。”
廖今浙满心愧疚:“抱歉,今天实在拿不下了,明天一定有。”
朝晕居然又原谅起来了:“行,这次原谅你。”
趁着廖今浙找故事的空隙,她又说:“你今天不能关我的窗户,我喜欢通风。”
廖今浙动作一顿,有些为难:“可是预报说今天半夜降温很厉害,风也会大一些。”
朝晕一本正经:“我是这个世界的王,风是不会吹进王的世界的,你相信吗?”
廖今浙毫不犹豫地道:“我相信。”
朝晕都被他的态度惊呆了,却又听到他说:“可是您喜欢踢被子,开一晚上窗户会着凉。”
朝晕横眉冷对:”胡说!王是不会踢被子的!”
“唔……”
这次他没有斩钉截铁地赞同了,朝晕气得伸脚踢他:“我不管,大不了你半夜来给我盖被子啊,反正我今晚要开窗户睡。”
其实前面那句话是她随口乱说的,她体质一向很好,在刮大风开窗睡觉的情况下也没感冒过。
廖今浙思考了两三秒钟,最后还是颔首:“我明白了。”
他给她念了故事,等她睡着后帮她盖好被子,关了一扇窗户,留了一扇,确认无误后拿上自己的东西,关灯离开,把碗叉洗了一遍,一切收拾妥当,定了个闹钟才睡去。
他睡眠浅,半夜被闹钟震醒,拿出手机看了眼天气情况,温度直线降低,风也大了起来。打开助听器戴上,能时不时听见风卷过的声音。
他起床,只在睡衣外面披了外套便出了房间,轻轻压下朝晕房间的门把,推门的时候被风带来的轻微阻力挡了一下,他稍微用了力,挤了进去,轻手轻脚地关门,然后被朝晕房间里略冷的空气冻得瑟缩了下。
房间里的气息是种微凉的清新,他眯了眯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他的眼睛格外得好,或许是上天补偿他的一小扇窗户。
他借着朦胧的月光看清了床上的人:睡得很熟,睡相很差,不知道怎么扭出一个怪异的姿势,被子只盖了下半身,手脚都露了出来。
他无声叹息,走上前去,自然而然地下蹲,轻轻碰了下她的手,有点凉。
廖今浙半起身,小心翼翼地把被她挤成小小一团的被子铺展开,细致地给她盖好,再把她的裸露在外的手脚都给收进去,让她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才满意。
想了想,还是去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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