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让一个已经知道部分情况的人去问。”
徐斯礼还是臭着一张脸。
时知渺没想到自己说错一句话就惹他这么不高兴,抬起手捏起他的嘴角,手动帮他露出微笑:
“毕竟那是官方盖棺论定的意外,我现在这样查来查去,万一闹开了,被别有用心的人拿去做文章,我又要成为众矢之的,成为被关注的焦点……而且对纾禾也不好。”
“你就说我这话有没有道理吧?”
“就算有道理。”徐斯礼依旧不爽,“我能让贺阿姨去问。”
时知渺连忙摇头:“不要了吧?劳动贺阿姨,那妈妈肯定也会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跟我一样耿耿于怀。现在的一切都是我们在捕风捉影,还是先别惊动长辈们吧。”
徐斯礼盯着她看了几眼,最终败在她澄澈又带着恳求的目光下。
他将头别开,呼吸了一口空气后,松开她,拿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说:
“我让京城那边的人去问,保证问得清清楚楚,还不会惊动任何人,不用劳烦你那位‘季朋友’了。”
最后几个字咬得着实有点重。
时知渺眨了眨眼,踮起脚尖飞快在他下巴亲了一下,像安抚一只大型犬:“嗯,你最可靠了。”
徐斯礼被她这一个吻撞得心头那点郁气散了一大半,抬手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轻轻哼了一声:
“时渺渺,你现在训我,比训蒲公英还要轻车熟路。”
“我哪有训你呀?”时知渺脸颊有点红。
徐斯礼盯着她,舌尖抵了抵腮帮,突然间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
时知渺不由得“唔~”了一声,他亲完就放开,绯色的薄唇上沾了她的口红,又轻飘飘地舔干净,动作惹得时知渺耳根更红了。
徐斯礼交代了京城的人去查访顾文彦,之后两人回到宴会厅,继续庆祝余随的生日。
徐斯礼依旧周到体贴地照顾她,陪她跟余随的家人寒暄,怕她饿了,还给她拿餐食。
但时知渺感觉他没刚才那么爱插科打诨了,那股子慵懒肆意的劲儿淡了许多,眉眼间还有点兴致缺缺的意味……像是在生闷气。
她想了想,觉得根源还是刚才不小心提了季青野——这个男人,平日里运筹帷幄、肆意散漫,可偏偏在这种事上,心眼比针尖还小,醋坛子一翻就能酸上好一阵。
宴会到了十点多才结束。
因为徐斯礼喝了酒,所以是时知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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