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知渺也不想让徐斯礼不高兴……
虽然她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大事,他顶多气这一个晚上就会好,但她还是舍不得。
可能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吧,一点点委屈都舍不得对方承受。
她轻轻咬了咬唇,还是拉开了身上那条嫩黄色长裙的拉链。
柔滑的布料如同流水般从身上滑落,堆叠在她的脚边,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肌肤,让她微微瑟缩了一下。
梳妆台的镜子里映出她姣好的身体曲线,肤色白皙如玉,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红得更加厉害。
直接这样进去……也太……
时知渺还是没能克服羞耻心,弯腰,捡起脚边的裙子,想了想,找出一把小剪刀,小心翼翼地沿着缝纫线剪开肩下的一片裙摆。
这样“用完”还能再缝回去,不算破坏了衣服。
这裙子是徐斯礼送她的,她也舍不得损坏它。
裙摆如同绸带,她拿着,在自己胸前缠绕了两圈,勉强遮住丰盈;又剪下另一片,在纤细的腰肢上松松地系了一个结,绸带的末端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这也太欲盖弥彰了吧……
但总比什么都不穿要好一点点……
时知渺赤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走到浴室门前,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果然,没有锁门。
她推开玻璃门,浴室是干湿分离的设计,淋浴间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蒸腾而出的氤氲雾气,和磨砂玻璃一起,将里面的男人变得模糊不清。
但整间浴室都弥漫着他们惯用的那款沐浴露的清新气息。
时知渺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她咬了咬下唇,走过去,轻轻推开磨砂玻璃门,更多的湿热雾气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淡淡的柑橘香气。
淋浴间很大,徐斯礼背对着门站在花洒下。
温热的水流顺着他肌理分明的宽阔背脊流淌而下,划过劲窄的腰身和笔直有力的长腿,水珠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滚动,折射出细碎的光。
像钻石一样……
徐斯礼听到了动静,在水声中微微侧过头。
雾气朦胧了他的眉眼,却让他的轮廓在光影中显得更加深邃性感,水珠顺着他被打湿的黑发滑落,从下颌滴到锁骨。
他的目光落在了时知渺身上。
时知渺就站在门前,全身只缠着两条绸带。
在白色的水汽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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