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更进一步,为父平生再无遗憾,也对得起你祖父传下的家业声望。”
梅允松听得此话,心中狂跳不止,如梅家发迹如此,自己入仕必一往无前,必能不让贾琮专美于前,思之心神昂扬。
拱手说道:“父亲思虑周旋,智谋缜密,儿子钦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亲事,但凭父亲做主,儿子绝无二话。”
……
荣国府,荣庆堂。
贾母得知贾政停职反省消息,当真是满怀忧虑,迎春黛玉姊妹都不敢吵扰,也都告辞出了荣庆堂。
鸳鸯给贾母沏了上等的老君眉,给贾母饮用提神,贾母依旧神情厌厌的,如此百般不是许久,正想去内室歪着。
突然听到堂外脚步匆匆,眼见这王夫人急步进来,脸色苍白,神情惊慌,贾母看儿媳妇形状,就觉一股倒霉样。
贾母因儿子丢了官职,心中正迁怒王家,偏儿媳妇还到跟前现眼,心中实在膈应,但顾及宝玉不好太过甩脸子。
说道:“政儿可曾回府,你不在东院守着,怎么急忙忙过来?”
王夫人愁眉苦脸说道:“老太太,老爷方才已回府,我本想叫他到荣庆堂说话,可巧吏部陈尚书之子上门拜访。
老爷因为待客,暂时便不得过来,没想老爷见过陈昌吉,回来便说上表请罪,儿媳妇百般劝说,老爷毫不理会。
方才老爷写好奏本,不顾媳妇阻拦,便匆匆去通正司上呈,儿媳妇实在没法,只来禀明老太太,这可如何是好。
眼下朝廷只是将让老爷停职自省,并未实在罢黜官职,此事便还有余地,如今老爷上表请罪,岂不是不打自招。
此事便再也无法转圜,老爷的官职可是老太爷遗奏,宫中上皇隆恩殊遇,二房的支撑根底,可都系于老爷一身。
贾家东西两府虽有琮哥儿支撑门户,但俗话说独木不成林,老爷身上的官职,也是十分要紧的,关乎贾家荣辱。
儿媳妇实在六神无主,老太太位份贵重,见多识广,只能请老太太拿个主意,此事该如何应对……”
……
贾母一听这话,脸色大变,怒道:“政儿已近知命之年,怎做事还如此毛躁,这等大事不找我商量,这可如何是好!
如今他人已去了通政司,怎么也拦不住了,原本琮哥儿最会做官,也最懂官场上的道道,他如在家必定是有主意的。
可偏偏他有出门在外,我们这些妇道人家,那里能想出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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