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贾雨村便无从抵赖,所以他被锦衣卫锁拿,吏部官员当堂审讯,还未及施用大刑,他便已经据实招供。
鉴于贾雨村为官行径,吏部官员又查证民间,查出除冯渊案外,贾雨村还有多起渎职舞弊之举,现已另案稽查。”
贾雨村为了脱罪,还招供其私藏书信和便条,吏部官员入其私宅查证,已经取得确凿证物,足证滥权舞弊之罪。
其中书信乃是荣国府贾政所写,托请其为薛蟠转圜轻纵,贾雨村便是因此信枉法,另一张便条是当年贾琮所写。”
嘉昭帝听到贾琮名字,眼中厉芒闪动,贾琮歼敌两万,战功褒奖,朝野震惊,竟牵扯此案,皇帝自然心中不快。
冷声说道:“这贾雨村心思奸险,私藏书信佐证,以为谋算退路,颇为无耻,案发在三年前,怎又和贾琮牵扯?”
……
陈默一下听懂皇帝话中意思,贾琮已为伐蒙军副帅,战功卓著之人,事关伐蒙大局,圣上不愿他此时受到牵连。
连忙说道:“贾雨村私藏书信便条原件,现留于陪都吏部,作为贾雨村案证供,但是副本臣已抄录奏章附录中。
贾政书信已成勾连舞弊之证,但威远伯那张便条,虽也是因此事,写于贾雨村求告,但并无逾矩,请圣上明鉴。”
嘉昭帝听了陈默之言,把那本奏章翻到尾页,上面正附录誊抄贾政托请请之信,贾琮写给贾雨村的求告便条。
嘉昭帝对贾政之信,根本没兴趣细看,直接就浏览那便条内容,顷刻露出玩味的笑容,甚至讥讽般摇了摇头。
陈默见嘉昭帝这等神情,多少明了圣上此刻所想,因他看到贾琮当年所写便条,也是类似这等玩味莫名心情。
贾琮那张便条上写到:“表兄薛蟠因事入应天府狱,请族兄代为关照,勿为囚卒辱虐。”
这张便条言语毫不经意,说了等于没说,只让贾雨村关照,不要让狱卒虐待薛蟠,并无半句恳请脱罪之言。
这张便条不论如何从言辞推断,都挖不出丝毫错处,狱卒不虐待囚犯,本就是国法公律,不说也该如此。
嘉昭帝淡然而笑:“贾雨村收到这张便条,想来也颇为无奈,即便他私藏多年,想以此构陷,也是无从下手。
那年贾琮奉旨下金陵,为宪孝皇太后抄经祈福,朕若记得没错,当年他不足十四岁,竟然就已老奸巨猾如此。
遇事从容,片尘不染,积年老吏都不如他老辣,这张便条必是他得薛家之请,写了滥竽充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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