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滇池周边千里之地,但严人英从来就没有行使过这项权利,从未露过面。
但是,碧鸡山不动,可滇文诸宗却没有哪一个敢忽视的。玄门心心念念要收回,道门盼它改邪归正,魔门怕它是做戏,想方设法让它彻底倒向南派。
现在正道大举东进,想收复抚仙湖,但斗姆阁却一直未曾采取动作,其职责就是盯紧碧鸡山,以不变应万变。
此时,臧法显与曹烬相斗,两人都是留有一份余光关注着不远处的滇池。却是见有一道赤红长虹自北而来,站定在碧鸡山之上,化作一个赤袍豪汉,张嘴就是,
“人英,可否一见?”
佟元奇?
臧法显认出了来人,虽然闾山是从八闽迁过来的,但既然以后打算在滇文扎根,那玄门宗派就不能不好好研究。臧法显一眼认出,来人是蜀山七真中的万里飞虹,与严人英有半师之谊,严人英叛教前,坐镇剑阁几十年,一直都是此人陪着的。
峨眉把他派来,是想好言相劝?
严人英能同意?
臧法显赶紧传音给自家宗主和程大先生。
曹烬同样,马上传音绿袍。
且看碧鸡山,一阵沉默后,一道银河剑光飞出,化作一个人形,与佟元奇当空对立,正是一头白发的严人英。严人英的面容依旧憔悴,眼中也没有什么神采,与早前意气风发的峨眉大师兄判若两人。但是,只从他那一手飘忽不可捉摸的银河剑光来看,便知在这十几年里,他并没有虚度。
“师叔,有何见教?”
严人英道。
佟元奇扯动嘴角,勉强笑了笑,艰难道,
“难为你还出来见我,难为你还叫我师叔。”
“人英不是狼心狗肺,亦非背主求荣。师叔于我有护道授法之恩,自然是我的师叔。”
佟元奇眼中有了些许光彩,语含期待问道,
“那你的师尊呢,他为你传道解惑,教养你成人,你可还认他么?”
“认,当然认。”
严人英点头,且道,
“师尊领我修行,教我成人,爱我,疼我,我失怙失恃,家族陷于敌国,我无能护亲奉养,却是师尊为我守家。人英这辈子或许再难报答师尊,若师叔得闲有空,还请师叔为我转告师尊,就说人英下辈子还想再做他老人家的徒弟,他的恩情,也容人英下辈子再报答!”
佟元奇身躯一震,面色一苦,他如何听不出来,严人英这是说的醉道人,并非是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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