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点头补充:
“确切地说,是让他们相互制衡。”
“奉先应该不会忘了,当年刘焉仅仅只是把路给堵住。”
“再谎称蛾贼作乱,便轻易完成了割据,连朝廷都没办法。”
“蜀地确实是天然的割据之地,便是朝廷往来沟通都十分不便。”
吕布长叹一声,举杯一饮而尽:
“想不到我吕布征战半生,竟还不如一个闺中女子看得透彻。”
“相爷,你教女有方啊!”
李仪谦逊地低下头。
“……将军过奖了。”
“小女不过是常听父亲与诸位大人议论朝政,耳濡目染罢了。”
吕布忽然想到什么,问道: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举荐张郃?”
“此人若是与诸葛亮不睦,岂不误了大事?”
李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正因为张郃与诸葛亮未必和睦,才更要举荐他。”
见吕布不解,李仪轻声解释道:
“将军想,若是派去的人与诸葛丞相太过融洽,陛下岂不是更要担心?”
“可万一……”
显然,吕布在想,要是两人当真不和,岂非误了大事?
“放心吧。”
李翊一眼看出吕布心中所想。
“二人都是经过岁月沉淀之人,不会因私怨而误了国家大事。”
“相反,以诸葛亮在朝中的威望,以及张郃在军中的威望。”
“他二人联手,效果说不定反而更好。”
吕布这才完全明白过来,不禁感叹:
“朝堂之事,果然比战场更加复杂啊。”
夜深了,
李仪告退后,吕布与李翊继续对饮。
“相爷,有女如此,你真是好福气。”
吕布由衷赞叹,“可惜我那犬子,整日只知道走马斗鸡,不成器啊。”
李翊摆手道:
“……奉先过谦了。”
“不过……仪儿这孩子,确实与众不同。”
“她自幼聪慧,三岁能诵诗,七岁通经史。”
“这些年来,我在家中处理政务,她常在旁伺候。”
“久而久之,竟也通晓了不少朝堂之事。”
吕布忽然压低声音:
“相爷,你实话告诉我。”
“举荐张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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