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反正我娘疼我,她才不会怪我。
“再说了,”他艰涩地咽一口唾沫,“老二,你现在多矜贵呀,你又那么聪明,才不会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你要真是这么做了,你忍气吞声多年,打造的口碑,岂不全完蛋了吗?”
他喘息了一气,又扯开嘴笑了笑:“老二,我要送你一句话,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机关算尽,最终也还是会一无所有。”
“啪!”
皇帝抡起胳膊,扇了一掌在他脸上。
他瞬间又被打得往一边倒去。而无情拉扯着他手腕的铁链,已经在皮肉上磨出一片血痕。
“拿酒来,淋在他伤口上!给他喂点汤,让他继续饿!我倒要看看,从小连粗食都没吃过的他,能扛到几时!”
夹杂着阴森寒意的怒吼声回荡在这些斗室里,面具人带领的几个人应声而来。
墙壁上的油灯熄灭了。
黑暗里传来的除了酒水淋下来的哗哗声,就只有抑制不住的痛呼声了。
……
“这就是整个京城的布局舆图,而这里就是郡主所说的离端王府最近的这座土地庙。”
皇城司里,窦允和郭胤展开了巨大的舆图,并手指着图纸上的一处给月棠和晏北看。
“从王府北角门出去,拐个弯就到了,非常方便。
“下官记得,以前王府每年都会派人去这土地庙里供奉。
“因此大皇子会选择此处作为与侍卫们会合的地点,是合乎情理的。”
月棠顺着看了看方位,然后起身。
“如今既已笃定他还活着,那他不露面就只剩下两个可能,一是他像周昀一样对我心存顾忌,一是他活动受限,没有等到我公开露面,回到端王府,就落到了他人手中。
“可若是前者,就矛盾了。明明他离开芜州就是猜想我还活着,所以才急着提前入京,没道理到了京城,短短数日就改变了态度。
“我推断,他应该是遭遇到了意外。”
话语越说到后面,她的语气越是沉重。
窦允和郭胤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说道:“敢问郡主,大皇子所遭遇的这个意外,是否出自皇上?”
月棠和晏北同时抬头,俱都掩饰不住眼中的诧异。
关于皇帝的真面目,月棠一直都没和窦、郭二人明说,毕竟君为臣纲,他们食朝廷俸禄,也有他们难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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