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伏笔’,引药性下沉,扎根固本!”
他解释着,动作不停。接着,按照特定的顺序和比例,将切好的紫金藤芯、丹参片、以及另外几味辅助药材,一层层、小心翼翼地铺入坛中。
每铺一层,他都要停下来,对着方笺和图样仔细核对,调整位置,仿佛在布置一个精密的阵法。
最后,他捧起旁边一个盛满琥珀色“祖宗酒”原液的小陶罐。
那酒液粘稠挂壁,在汽灯下流淌着金色的蜜光,浓郁得化不开的陈年酒香混合着药材底蕴轰然炸开,连陈光阳都忍不住深吸一口。
“看好了!这‘祖宗酒’是‘君’,紫金藤是‘臣’。
丹参是‘佐’,老皮是‘使’
火候就在这‘倾’字上!”
程大牛逼神色凝重,双手稳稳捧起酒罐,坛口对准紫砂坛,手臂以一种极其平稳、均匀的速度缓缓倾斜。
琥珀色的琼浆如同融化的黄金,带着沉甸甸的质感,无声无息地注入紫砂坛中,准确地漫过每一层药材,却不激起一丝多余的泡沫。
酒液与药材接触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融合了霸道的辛凉与醇厚温养的奇异药香猛地升腾而起,瞬间充斥了整个作坊!
这香气比之前任何一种药酒都更复杂、更深邃,仿佛带着山崖的凛冽和林木的生机。
直到酒液完全淹没了最后一层药材,在坛口留下一个完美的弧形液面,程大牛逼才骤然停手,分毫不差!
他迅速拿起一个特制的软木塞,蘸了点蜂蜡,稳稳封住坛口。
“呼……”老爷子这才彻底放松下来,抹了把汗,脸上露出孩子般满足又得意的笑容,拍着紫砂坛对陈光阳道:
“大侄子,瞅见没?这‘紫电穿云’的魂儿,算是初步给它按住了!剩下的,就交给时辰和地气了!
窖它个九九八十一天!少一天,火候都欠奉!”
陈光阳看着那坛封好的紫砂坛,又看看条案上等待炮制的“破浪开山”原料。
以及程大牛逼那双熬得通红却闪烁着狂热光芒的老眼,重重一点头,嘴角咧开一个笃定的笑容:
“成!程叔,您老就放手整!这‘紫电穿云’和‘破浪开山’,就是咱陈记明年敲开省城大药房的金砖!
料再金贵,该用就用!酒坊这边,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我支持你!”
陈光阳刚要开口再说两句。
王海柱的脚步声音传来,很明显,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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