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阳带来的大包小包:“看见没?这小子不光能打,心还实诚!
眼瞅着进腊月了,挣点钱就惦记着老婆孩子!这大包小裹的,全是给媳妇娃儿扯的新布新棉花!重情重义!”
陈光阳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刘老,您就别臊我了。对了,您昨天念叨的那玩意儿,我今儿去黑市碰巧踅摸着了。”
说着,他从棉袄内兜里小心掏出那个用破布包好的小包,递给刘老。
刘老一愣,接过来打开一看,浑浊的老眼瞬间精光四射:“嚯!飞龙鞭?!还是去年的陈货?好东西啊!这玩意儿药性最足的就是陈年的!你小子这运气……真他娘的是山神爷亲儿子吧?花了多少?”
“二十。”陈光阳答道。
“二十?”刘老眼睛瞪得更圆了,随即哈哈大笑,“值!太值了!这要搁懂行的老猎户手里,翻个倍人家都未必肯卖!
你小子……真行!”
他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那两根暗红色、带着奇特皱褶的干硬条状物,仿佛捧着稀世珍宝。
孔卫国和老赵也好奇地凑过来看,虽然不太懂,但看刘老那兴奋劲儿,也知道是好东西。
“老刘,这玩意儿……真那么神?”孔卫国问道。
“那可不!”
刘老宝贝似的把飞龙鞭重新包好,揣进自己怀里,“这可是泡药酒的绝品引子!配上老山参须子,我这把老骨头能不能多蹦跶几年,就指望它了!光阳小子,这份人情,老头子记心里了!”
“您老喜欢就行。”陈光阳笑道。
话题很快又转回到陈光阳身上。
孔卫国对他在山里的本事、办酒坊、带乡亲致富的事迹问得格外仔细,言语间充满了欣赏。
特别是听到他孤身追敌特、火车勇斗人贩子这些事,更是连连赞叹。
“小陈,你这经历,比我们打仗那会儿也不遑多让啊!”
孔卫国感慨道,“有没有想过……换个地方发挥?比如,来我们警备区?别的不说,就你这身手,当个特训教官绰绰有余!”
陈光阳赶紧摇头,笑容朴实:“首长抬举了。我就是个山里人,打猎泡酒还行,习惯了这山沟沟,也习惯了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
再说,屯子里一摊子事儿,酒坊也刚起步,离不开人。”
孔卫国看着他,眼神里既有理解也有惋惜,最终点点头:“人各有志。你这想法也对,守家守业,把日子过红火,也是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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