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陈光阳见小王已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那股被激起的凶悍野性迅速收敛。
他松开钳制,后退一步,伸手去拉小王:“兄弟,得罪了。乡下把式,就图个痛快。”
小王龇牙咧嘴地被陈光阳拉起来,右臂无力地垂着,看向陈光阳的眼神复杂无比。
有痛楚,有震惊,更有一种被打服了的敬畏。
他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肩膀,忍着痛,啪地一个立正,虽然姿势有些歪斜,但眼神却透着军人的硬气:“服了!陈哥!心服口服!你这身手,是真本事!”
孔卫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震撼,大步走到院子中央。
他重新上下打量着陈光阳,目光锐利如刀,但这次不再是审视,而是带着一种发现璞玉的惊叹和尊重。
他用力拍了拍陈光阳的肩膀,那力道沉甸甸的:
“好!好一个陈光阳!刘老哥诚不欺我!你这身本事,搁在战场上也是尖刀!刚才是我眼拙了,小瞧了咱东风县的能人!小王输得不冤!”
他转头对小王道:“回去好好想想,今天这亏吃在哪!别以为在营里练几下就天下无敌了!山外有山!”
“是!首长!”小王挺直腰板应道。
“哈哈哈哈哈!”
刘老掀开帘子走出来,笑得见牙不见眼,仿佛赢的是他自己。
他一把揽住陈光阳的胳膊,又招呼孔卫国和老赵,“行了行了,都别杵外头喝西北风了!老孔,这回信了吧?进屋!接着喝!光阳小子,你也进来!
程老头儿这‘百岁还阳’可是好东西,正好给你驱驱寒气,也压压惊!”
一行人重新回到暖烘烘的堂屋。
炉火噼啪,酒香茶香药香混合的气息再次笼罩下来,气氛却比刚才热络了十倍不止。
孔卫国亲自给陈光阳倒了大半碗温好的药酒:“来,小陈同志!刚才冒犯了,这碗酒,算我老孔给你赔个不是!也敬你是条真汉子!干了!”
陈光阳也不矫情,咧嘴一笑,露出白牙:“首长言重了!搭把手活动筋骨,痛快!”
端起碗,仰脖咕咚咕咚,大半碗温热的药酒下肚,熟悉的暖流瞬间在腹中化开,更添精神。
老赵也端起茶碗,感慨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陈光阳同志,你这身功夫,还有昨天城墙救人的胆魄枪法,难怪刘老把你夸成花了。佩服!真佩服!”
刘老得意地捋着不存在的胡须,指着炕梢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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