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筹备。”
“其一,派人前往福建、广东,寻访顶尖船匠,开始设计、乃至试制专用捕鲸巨舰的图样与模型,所需银两,由东宫内帑先行支应。”
“其二,在您麾下及登莱、闽浙水师中,留意、物色那些精通航海、勇于任事、且对捕鲸有经验或兴趣的军官与老兵,建立一份名册,以为日后骨干。”
“其三,广泛搜集、整理以往捕鲸之技法、器具图样,以及鲸鱼种类、习性、洄游路线等资料,待南巡结束便可正式立项推行,您看如何?”
郑芝龙见太子并非急于求成,而是采纳己见,愿做长远布局,心中顿时踏实了许多,同时也涌起一股被重用的责任感。
他立刻起身,躬身抱拳,肃然应道:
“殿下信重,臣敢不竭尽全力!臣遵旨!便即刻着手办理此事,定当为殿下打造出一支可用的海上猎鲸劲旅!”
“好!有岳父大人此言,我无忧矣!”
朱慈烺也站起身,满意地拍了拍郑芝龙的臂膀。
“此事关乎未来国计民生,岳父大人多多费心,今日便谈到此处,夜已深,岳父大人也早些安歇。”
“臣恭送殿下。”
郑芝龙将朱慈烺送至舱门口,望着太子在侍卫簇拥下离去的身影,心中波澜起伏。
他意识到,太子所图,绝非仅仅是为军队提供肉食那么简单。
这背后,可能关乎一套全新的海洋产业布局,甚至是大明未来战略重心的悄然调整,自己能参与其中,并担当重任,无疑是莫大的机遇。
接下来的几日,庞大的南巡舰队继续沿着山东半岛的海岸线昼行夜泊,平稳地向南航行。
海上的日子,在最初的震撼与新奇过后,渐渐归于一种带有规律性的平静。
崇祯似乎已完全适应了海上的颠簸,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凭海临风、极目远眺的感觉,时常在甲板上与随行的翰林学士谈论沿海地理、风土人情。
朱慈烺则除了日常处理政务、与郑芝龙商讨捕鲸大计细节外,依旧与张世泽等年轻勋贵进行他们的海上拖钓,倒也自得其乐。
这一日,时近午时,舰队前方终于出现了陆地的轮廓。
瞭望塔上的水手高声呼喊:
“登州!望见登州卫城了!”
消息传来,整个舰队的气氛顿时为之一振!经过多日的海上航行,终于要再次踏上坚实的土地,无论是皇室贵胄、文武百官,还是普通的水手兵士,心中都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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